美女荷官咬了咬牙,深吸口气,揭开了骰盅。
一、一、二,正好四点。
荷官面如土色,众赌客大哗,纷纷看着一脸笑容的秦歌,这会儿傻子也知道他是高手了,不由对于自己这把没跟后悔的要死。
“哈哈!本来困的不行,打算输了这把就走的,谁知道居然蒙对了,看来幸运女神今晚很喜欢我。”
秦歌表现的像个中了大奖的**丝一样,欣喜若狂。
众赌客又开始犹豫了,但美女荷官却不会上他的当。
赌场规矩,荷官遇到没有把握的高手时必须上报,上面自然会派高手过来接替,如果她自作主张,输的多了,恐怕很难见到明天的太阳。
强忍着肉疼从身边箱子里取出五个方型的银白色筹码递给秦歌,然后她微微躬身,说:“不好意思,各位先生,我的休息时间到了,请稍等,马上就会有人来接替我。”
说完,她按下了桌底的红色按钮。
下一刻,赌场一个整面墙都是显示屏的房间里响起了嘀嘀嘀的警报声,几名工作人员大吃一惊。
“十七号台,是艾米负责的,把画面切到她那里。”一个满脸横肉的西装男说道。
工作人员马上把主画面切换到秦歌所在的赌桌,西装男小眼一眯,立刻就发现了秦歌面前的五个银色筹码,五万美金对赌场来说虽然不大,但赌场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哪能任由别人赢走?
“谁负责监视十七号台?那个年轻人有没有出千?”西装男大声问。
一个小屏幕前的工作人员站起来说:“经理,这个年轻人表现一切正常,没有发现有出千的痕迹。”
西装男的手下都是经过专业训练的,一般出千的手段都很难逃过他们的眼睛,所以听完手下的汇报,他的眉头就皱了起来。
没有出千,那就是赌术高手,自家虽然是不合法的地下赌场,但在业内也是有名声的,不能像小赌档那样把人蛮横的打出去,必须按照规矩派出旗下高手与之对赌,赢了则罢,如果又输了,那就只能送上一笔钱送他出门。
要是这个高手还不知好歹,那就好办了,仁至义尽的赌场会把他赢得所有钱都夺回来,然后是断手还是断脚,就看心情了。
“让阿兹去会会他。”西装男命令道。
阿兹是赌场里专门负责赌骰区域的镇场高手,一手摇骰子的功力出神入化,而且他还学过华夏古武,摇骰子时使上内力,能混淆和掩盖骰子的声音,即便是真正的赌术高手,也很难听出准确点数。
阿兹是个三十多岁的精瘦汉子,神情倨傲,来到赌桌前,听美女荷官耳语了一句,目光就落在了秦歌身上,皱皱眉,喃喃自语道:“支那人?”
他的声音不大,但秦歌却听到了,脸色顿时冷了下来。
“支那”原本起源于梵语,但在甲午战争之后,岛国开始使用这个词来蔑称华夏,印尼则是在“九三零屠华”事件之后,由独裁总统苏哈托正式确定了用“支那”这一侮辱性名称来称呼华人的官方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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