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茫茫人海中遇到一个陌生人,明明不认识,却感觉对方是自己失散多年的亲人一样,冥冥之中的似曾相识,完全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秦歌怔怔望着那尊铜锈斑斑的青铜爵,心里就像是有人在用软软的针扎一样,说不上是疼还是痒,很难受,却又不希望这种感觉消失。
苏酥发现了他的异样,不由抓紧他的手臂问:“阿歌,怎么了?”
秦歌回过神来,对她摇了摇头。心里的那种感觉消失了,周围的嘈杂和女拍卖师的声音重新回归了耳朵。
“秦代青铜爵一尊,经鉴定为秦始皇嬴政使用过的最后一尊酒爵,底价三千万,每次加价不低于一百万,有意者请上前验器。”
台下顿时一阵骚动。
青铜爵在古玩市场上并不少见,价格也不是很高,几万到几十万都有,并不是多么珍贵的玩意儿,可如果真是秦始皇用过的那就大不一样了,更何况还是他生前使用过的最后一尊,其收藏价值可想而知,三千万的价格相当公道。
台下已经有人迫不及待的举起了号牌,还是一次好几个,让女拍卖师根本不知道该怎么报价才好,只是短短两分钟,价格就升了一千万。
几乎所有竞拍者的心里都在打着同一个念头:买下来之后一定要请移情师,好瞻仰一下华夏千古一帝最后的威严。
“这青铜爵,你是从哪儿得到的?”秦歌问银俊骅道。
银俊骅摊开手,说:“这我哪儿知道啊?!我又不懂古玩,拍卖的这些,基本上都是移情师从市场上淘换来的,反正有他的异能在,肯定不会看走眼。”
秦歌点点头,没有再问什么。
银俊骅看他目光再次落在了青铜爵上,就好奇道:“怎么,你有兴趣?”
“有点儿,不知怎地,感觉这物件儿跟我有缘。”秦歌话说的模棱两可,倒有点刚进古玩界练手的藏家凭眼缘淘东西的意思。
银俊骅笑了笑,说:“既然喜欢,那就买下来,不过丑话说在前头,刚才我为了帮你装逼已经坏了规矩,这尊青铜爵你可得正儿八经的竞拍下来。”
秦歌也笑了。
他已经决定无论怎样都要把青铜爵买下来了,无论花多少钱都不在乎,因为他想起来,青铜六器中,其中恰好有一个名叫“小方诸爵”。
会不会就是眼前这尊,他不知道,但他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空间里还有一个为他而死的女人正等待与他重逢呢!
无论如何也要买下来!
中国第一帝的名头果然不是盖的,十几分钟过去居然还没角逐出竞得者,虽然后面大家出价都很理性,可价格还是慢慢升到了九千一百万。
“张先生出价九千一百万,还有没有新的出价?秦始皇临死前用过的最后一尊酒爵,世间仅此一件,现价九千一百万,还有没有出价更高的?”
女拍卖师似乎仍然不满意现在的价格,依然在蛊惑着。
这时,秦歌举起了自己的号牌,淡淡道:“那就一亿吧!”
银俊骅一听这话,顿时满头黑线。
什么叫“那就一亿吧”?这特么跟“这东西我要了”有什么区别?大哥,小弟这里是拍卖!拍卖你懂吗?你们一个个都跟大尾巴狼似的一口价,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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