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都不错,走动也很多。
“项伯!是我张垚!”
项伯一听是我的声音,便呼呼隆隆的把大门的门栓拿了下来,对我询问道“是小垚啊,我看你前几天出去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刚刚回来。”我简单应了一句便开口问道“项伯我想问你几个事,最近我家院子里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声音,或者是有没有人来过我家?”
项伯低了低头想了想,随后摇了摇头道“没有啊,没什么事啊,和平时一样,你不在家这几天都可安静了,咋的了?发生什么事了?”
我紧皱着眉头,随后抓着项伯的手,拖着他往我家院子里走。
“你跟我来。”
项伯完全不知道我要干嘛,问了我好几遍也没有应他,拉到我家院门口一看,项伯完全傻了眼。
“这……这是怎么个情况!”
项伯年纪比较大,对这些比较敏感,看到那满地的纸钱和墙上的白绫,吓得一动不敢动。
“鬼……有鬼……快……快报警!”
过了没多久,警察就来了,因为都是同事,所以流程进行的很快。
不过让我感觉奇怪的是,以前和他们见了面还有说有笑,可现在他们恨不得躲着我走一样,简单的了解完事情的经过之后就离开了,多一句话都不愿跟我说。
不光如此,我还看见他们几个在远处对我指指点点,好像在议论我什么事。
没再去管他们,我走向项伯,对他问道“最近我家里真的没有什么奇怪的声音?也没有什么奇怪的人出现么?”
项伯摇了摇头道“小垚啊,项伯怎么可能骗你,咱都这么多年的邻居了,要是你们家有啥奇怪的声音我会听不到么?真的是一如往常,什么都没有发生。”
我继续问道“项伯你再仔细想想,有没有什么遗忘的地方?只要是跟平常有不太一样的地方。”
项伯一脸愁绪,刚准备回拒我,突然想到了什么,对我说道“要你这么一说,我还真发现一个怪事,最近咱门前这条街上老是能看见一个人,我不认识他,但是他肯定不是我们这的人。”
我忙问道“总能看见一个人?他长什么样子你还记得么?”
项伯点了点头道“记得记得,他个子很高也很壮,总穿这一个黑色的风衣,看上去十分魁梧,我每天都能看见他,之前从来没有见过,但是我也不敢肯定,说不定是咱这新搬来的住户呢,我听说西头那些房子都租出去了。”
警局里的人草草处理完我的事,便头也不会的走了,他们对我的态度十分不正常,好像把我当瘟神一样。
不过仔细想想,最近身边发生的诡异的事实在太多了,他们会害怕我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我将院子简单一收拾,把纸钱扫了起来,把墙上的白绫也全部摘了下来,只有地上那个大大的奠字还在那里。
我收拾好之后便回到了屋里,躺在床1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怎么想也想不出这是谁干的。
这会是恶作剧么?如果是恶作剧的话,这也有点太过分了。
可不是恶作剧的话,这又会是谁敢的呢?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我平时比较内敛,做着一个调查科的工作也招惹不到谁,基本上没有仇人,谁会做这样的事?
我现在唯一能想到的人就是孟瑶,能做到悄无声息,而且把院子里弄得和死了人一样,也就只有她了。
如果这真是她做的,那我想她可能低估我了,她做这么多无非是让我害怕,让我怯懦,可她越是这么做,我就越想知道事情的真相,越来越想知道她到底是人是鬼。
可如果不是孟瑶的话,会是谁呢?难道会是项伯说的那个陌生男人?
第二天局里还是没有来电话,但是我相信我家里的事局里肯定知道了。
我早早的便起床,准备去买油漆,把地上的奠字涂上,一开门走出来,便看到项伯和好多个邻居朝着我家指指点点,见我出来,一个个才纷纷转头去干别的事去了。
虽然发生这样的事我也不舒服,但我想在他们眼里,我现在应该和怪胎差不多吧。
我没有理会旁人的眼神,转身离开了这里,将油漆买了回来,把地上的奠字给盖住了。
我看了一眼手机,还是安静的没有任何反应,我想了半天,还是决定给唐依打了个电话,把家里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她。
“这怎么可能呢?你是不是有什么仇人啊?而且整个院子里都弄成那个样子,怎么可能一点声音都没有呢?”
我也考虑过这个问题,对唐依说道“如果真的是有人恶意所为的话,那这应该是他深夜做的,因为我们这里的住户年纪都比较大,晚上睡的早,没有熬夜的习惯,如果他是深夜作案的话,不太容易被发现。”
我和唐依正谈论着,我突然听到院子里的大门传来一阵声响,我立刻警觉了起来。
“我等会打给你。”
我忙挂了电话,从厨房里拿出一把菜刀,缓缓的向院子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