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这是,这些天来,抱抱第一次听柴夏的话,它游回来了,柴夏立刻俯身将它抱在怀里:“是不是江景为没死?他在对岸对不对?因为他是我最爱的人,所以你一直替我看着他是不是?”
抱抱伸舌头舔柴夏,柴夏搂着它,亲了又亲。
柴东宇在一旁欣喜若狂,上来问:“姐,你的意思是说,姐夫没死,在对岸吗?”
柴夏重重地点头。
不一会儿,柴夏叫来一艘轮船,轮船刚一靠岸,抱抱从柴夏怀中一跃而下,跳到船上,再也没有这几天的狂躁不安和蔫蔫气,变得和之前一样,活泼可爱。
“姐,你看抱抱,它又好了。”柴东宇高兴地说。
连柴夏也露出了这么久来的第一个笑容:“对,又好了。”
柴夏和柴东宇快步上船。
凉凉的海风,迎面吹拂。
柴夏从未没有这么亟不可待过,心里像是有一只活泼的小鹿,雀跃地撞来撞去。她就知道,她就知道江景为会没事,不然的话,符启重也不会说报仇之类的话。上一世,江景为也没有死,真是太好了。
但是,柴夏又想到自己的头发,转头问:“东宇,我现在是不是很难看?”
柴东宇笑着:“不难看,姐,你一直都特别美。”
柴夏摸着头发,有些担心:“我的头发……”
柴东宇说了句大实话:“姐夫看了,不会觉得你难看,会心疼你的。”
这话从柴东宇口中说出来,为什么感觉那么害羞呢,就像传统夫妻在孩子面前头羞恩爱一样,甜蜜又羞涩。
柴夏微微红了脸,看向对岸,那一是座小岛,高低错落的欧式建筑,在重重绿树间浮现。
“汪!汪汪!汪汪汪!”抱抱站在甲板上,叫唤着。
柴东宇笑着将它抱过来:“你别叫了,万一风把你刮到海里咋办?”
抱抱呜地一声,老实地窝在柴东宇怀里。
看着小岛很近,但是真正行驶到岸边时,太阳的身形已陷入一半在地平线下。岸边停靠着一只轮船,船上船下的人,正在装载海鲜之类。
“快点,快点,马上天就黑了!”有人催促着。
柴东宇拉着柴夏的衣袖说:“姐,下次,你想吃虾的话,我们可以来这边捉,不用去西澳那么远了。”
柴夏点头:“嗯。”
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抱抱身上。
抱抱一下船,直往岸上跑。
“东宇,快点,我们跟上。”
“好。”
抱抱汪汪地跑起来,柴夏和东宇在后面跟上。
小岛整洁宁静,不宽也不窄的路面,两旁种着不知名的树木。偶尔可见几位游客,或者小商贩从面前经过,显得更加静谧安详,大约是这座小岛,没有极具代表性的景点抑或是特产,因此,这个小岛一直这么籍籍无名存在着。
抱抱跑了一段距离后,突然停了。
柴东宇问:“怎么了?”
抱抱用鼻子,溜着地面,嗅来嗅去。
柴东宇自问自答:“难道是找不到姐夫的气味了?可能是海腥味太重了。”
柴夏站在路中央,四面环顾,看海平面,看路,看树,看房子。正好,看到一间简陋的奶茶店,她上前买了一杯香芋叶奶茶。
在奶茶店老板做奶茶之时,柴夏问:“你好,请问,你一直住在这个岛上的这个位置吗?”
奶茶店老板点头。
柴夏连忙又问:“一个月前,你在这里看到过两架飞机相撞吗?”
飞机相撞?
奶茶店老板愣了下,摇头。
柴夏稍显失落,接着奶茶问:“多少钱?”
奶茶店老板指了指墙上的价格表,柴夏这才惊觉,奶花店老板是个哑巴,她掏了钱,表示谢谢。
转头把奶茶递给柴东宇:“喝吧。”
柴东宇接过来,喝一口后说道:“姐,抱抱好像还在找姐夫的味道。”
柴夏:“嗯。这都过去一个多月了。”
柴东宇点头。
抱抱继续贴着地面嗅。
迎面走来一个路人,柴夏立刻上前询问,一个多月前,是否看到海上两架飞机相撞。
路人摇头:“我一个月前才刚到这儿,一个多月前的事情,我不晓得的。”
柴夏尴尬笑笑:“谢谢,打扰了。”
柴夏转而去问其他店家商贩,为了让人诚心实意回答,柴夏买了鱼干,糖葫芦,饼干,虾仁等。
终于有家卖饰品说:“看到了,是一架飞机撞向另一架!砰的一声,特别响!我亲眼看到的。”
柴夏心头一喜,连忙继续追问:“然后呢?是不是有人被救上这个岛了?”
饰品店老板摇了摇头:“我长年在这里开店,平时吃饭都坐在路上,这一两年了,都没见人被救。再说了,汽车相撞都会死人,那么大的飞机肯定活不了了。”
“我姐夫不会死!”柴东宇突然呵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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