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出场了,他从房子后面跑了过来,一副气喘吁吁的模样,大叫道:“贼在那里?贼在那里?刚才谁喊的?”
雷吼目瞪口呆,却不知道怎么说话。小雷无奈,只能叫道:“我看见有一个黑衣男人往墙那边跑去了!是不是贼啊?”
雷吼终于开窍了,连连点头,叫道:“是是是!我就是看见有人偷东西,才喊的!刚才是我喊的!!那个贼人被我看见,慌忙中丢了东西,才跑掉了。”
如花狐疑道:“真的不是你?”
小雷立刻抢先道:“应该不是他吧,雷吼这么老实的人,再说了,二楼的阳台,他这么大的块头,也爬不上去啊。”
如花眯着眼睛看了雷吼一会儿,这才淡淡道:“那,谢谢你了……不过……”她恶狠狠道:“老娘的内裤都被你看过了,你以后敢说出去,你就死定了!”
说完,又踢了雷吼一脚,这才扬长而去。
小雷嘻嘻笑着,走到雷吼身旁,拍了拍他肩膀:“怎么样?徒弟?给钱吧!”
雷吼气得额头青筋暴起,咆哮道:“圈圈你个叉叉的!给什么钱!你为什么害我!”
小雷摊开双手,满脸无辜的模样:“你看,你说要碰碰如花姑娘的小手嘛,刚才她打了你那么多下,难道不是用手么?”
他又摸了摸下巴,一面沉思,一面喃喃道:“嗯,对了,她还踢了你一脚,这下连如花姑娘的脚你都碰过了,可不是让你赚了么?”
说完,他自己伸手从雷吼口袋里掏出了钱包,拿出了几张钞票,笑道:“好了,两清了!好徒弟,师父一定帮你到底!”
然后用力亲了一下钞票,哼着小曲子回去了。
雷吼满脸茫然,也不知道心中是该气还是该高兴,但是想起刚才如花暴打自己的时候,对方的“小手”确实是被自己触碰到了好几下,忍不住心中又真的有些高兴,一时间,居然傻傻的坐在那里,发起愣来了。
晚上的时候,庄园里面的一个留守的园丁,终于开车汽车从市区回来了。
这个园丁姓方,是住在庄园里面的留守人员,平日里就是负责打理这里的产业,看上去不过四十多岁,一副忠厚老实的模样,他开车一辆小皮卡进入了庄园,先和小雷等几人见了一面,恭敬的和雷吼问了好,随即把自己采购来的一些食物送到了厨房里面。
雷吼对这个方伯倒是很尊敬,丝毫没有半分少爷的架子,随即告诉小雷几人,这方伯在这里已经十几年了,雷吼从小来这里玩的时候,就是方伯照顾他的。
可是也不知道为什么,小雷眼看那么相貌忠厚老实的方伯,却似乎心中隐隐有几分怪异的感觉。
他忽然道:“雷吼,这个庄园里面,怎么没有养狗?”
“狗?”
“是啊。”小雷皱眉道:“这么大的一个庄园,就方伯一个人住么?他一个人怎么看管得过来?一般这些驻守在郊外庄园的工作人员,都会养一两条狗看看门,又或者平日也有个伴儿解解闷啊。”
雷吼想了想,摇头道:“没有。这里没有狗的。”
他忽然又想起了什么,道:“倒是我小的时候,养过一跳纯种的苏格兰牧羊犬。有一年夏天的时候我来这里度假,结果我的狗在这里乱跑,就丢了。我带着人在周围找了一天都没找到,后来想了想,大概是被人偷走了,也可能是跑到山上去了吧。反正这里平日就方伯一个人,周围也没有什么人烟,多半是跑丢了。”
如花听到这里,忽然道:“没有人烟?没有人烟那怎么会有偷我东西的贼?”
她满脸狐疑,雷吼立刻躲开目光不敢看她。
小雷却没有再和他们说笑了,他眼睛里一丝精光闪过,微微笑道:“有意思啊有意思。”
他站起来,走到了窗户边上,推开窗户,指着外面道:“你们今天在这里逛了一个下午,发现了什么没有?”
“什么”三人都是一脸茫然。
小雷转过身来,缓缓道:“现在是春天!春天是动物发qing的季节,这里就是山下,平日也没有什么人烟,树木草丛之中,总应有些野兔啊,草蛇啊之类的东西吧?可是……你们难道没有发觉,这里安静的有些不像话么?”
他又指着外面的那些树林,冷冷道:“我看了一下,那些树上,居然连一个鸟窝都没有!”
小雷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小小的罗盘一样的东西,面色肃穆,走到了房间的正中,面南背北,一手拖着罗盘一手缓缓掐动手指细细计算,口中念念有词:“乾坤,归鬽,无妄……”
他忽然身子转左走了两步,又再次转右边走了三步,面色越来越是不对,嘴角挂着一丝冷笑,终于收起了罗盘。
随即,小雷又从怀中掏出了一串金属的铃铛,拿在手里叮当作响,嘿嘿笑道:“好了,今晚,我带你们看一出好戏!”
他一跃而起,把铃铛轻轻挂载了天花板上,然后站在三人面前,正色道:“今晚大家都别睡了,就在这个大厅里面!一切听我的吩咐,谁也不许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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