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痒!”被他一捉弄,江惜整个人就缩成了一团。
“问你怕了没有!”他俊美异常的脸上张扬着无尽的得意,仿佛做着一件志在必得的事情。
“你耍赖!明知道我怕痒!”
她不住在他怀里挣扎,可是防不胜防,白梓皓不停挠着她痒痒,痒得她难耐到眼泪都要冒出来。
很是无奈,挣扎打闹期间她的裙子下摆早就被掀高过肚脐眼,腹部明显感觉到小白梓皓的动静……
顿时她脸红得赛血,不住地推着他:“白梓皓,你又耍流氓!”
白梓皓非但没有离开她,反倒躺在她身旁一把将她给抱住了。
“这全都怪你!是你先撩我的!”伴随着他暗示性的话语,还有他棱口中呼出的丝丝热气,像丝绒一般包裹着她,惊得江惜的心狠狠地一跳。
他滚烫的手掌覆在她手臂的肌肤上,抚过的地方宣示着主权。
呵,她点的火,还好意思说他?
那么香香软软小小的一团在他床上滚,就像准备好上桌的美味,现在又弱弱地缩在他身下,湿漉漉的眼神控诉着他,简直就是引他犯罪!
她心生不悦,挣扎得厉害:“反正就是你先耍流氓的!”
不要把罪状推到她身上!
尽管白梓皓自认为自己正人君子不会乘人之危,但是被撩多了这种事情也不是不可能发生的。
江惜双手攥成拳头抵在他胸口,不住地推他,她越是用力推他越是用力抱紧她,两个人一再僵持不下。
最后白梓皓发火了:“喂!你再乱动我就吃了你!再吃中饭!”
轰隆——
江惜听了脑海里就开始幻想呀……
她即将要被啪到腿软,累得动都动不了,然后他就像抱着小猫一样抱着她到浴室里洗白白,洗白白完毕之后又抱着她下楼吃饭……
老“惊世骇俗”了……
……
白梓皓说这句话有够大声,靠在门口偷听了半天的白薇雅和司徒慕绝就只听到了这一句,但还是想说:儿子,干的漂亮!
尤其是白薇雅,简直要振臂高呼。
哦耶!司徒家的第一只猪终于会拱白菜了!
“Beer,你别那么激动行吗?门快塌了。”司徒慕绝好心提醒,此刻他们两个人都把全身的重量压在白梓皓的房门上。
“还不怪你,司徒慕绝,你看看你把你的手放在我什么地方?”
白薇雅翻了个白眼,瞪着司徒慕绝放在她胸口的手,面对这这种日常吃豆腐,她自然要挣扎,可她挣扎他还是不放开,两个人就持续撞着白梓皓的房门。
尽管房门很结实,但是闹出动静了呀。
所以白梓皓和江惜两个人都听到了,默契地停止闹腾,你看着我,我看着你。
白梓皓冲江惜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拉着她下床穿鞋,两个人蹑手蹑脚起身走到门前,白梓皓突然把房门拉开,不出所料,司徒慕绝和白薇雅这对虐狗夫妇一个趔趄从外头闯了进来。
若不是司徒慕绝反应够快搂着白薇雅,直接在门框上来了个壁咚,不担保他们两个人会往地上摔个四脚朝天。
四个人在白梓皓的房间内大眼瞪小眼。
尬死了……
白薇雅双手一拍,一个激灵挽着司徒慕绝的手,面不改色地说:“哎呀!老公,咱们家这个门的隔音效果真、差、啊!不小心路过就听见了!改天得找人来修修啊。”
“屁!明明就是你们耳朵贴在门口偷听!”白梓皓毫不留情面直接拆穿,“说不定还想做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
被儿子一句话拆穿,司徒慕绝倒是似笑非笑,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白薇雅一头扎进他胸口表示不想见人,还隔着衣服咬了他一口。
司徒慕绝浑身一颤,也只能抚摸着老婆的后背以示安抚。
他们家每一扇的门隔音效果都是极好的,所以他们两个在外头听不见才心急,偷偷摸摸开了条门缝。
既然被儿子撞破了,也没法子继续在这里待下去了,司徒慕绝把白薇雅一揽朝门口走:
“对了,老婆,我们下楼看看烤箱里的披萨做得怎么样吧?”
“哈哈,对啊,我们就别打扰梓皓和小惜那个那个了,让他们速战速决,哦不,你们不用着急,慢慢走肾,催促伤身。我和慕绝都是过来人,懂的懂的……”
司徒慕绝和白薇雅手牵着手,飞快地消失在江惜和白梓皓的视线范围内。
江惜下巴都要掉到地上了。
慕绝叔叔,薇雅阿姨,你们两个人刚才的演技真的好浮夸。
而且她和白梓皓根本就没有做什么事情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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