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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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勒长宇下了朝,他今天的烦心事特别多,尤其是有一个叫苏恒安的大臣在群臣面前提议让他迎娶新夫人一事。
“叔父,今日朝上苏恒安提出迎娶新夫人一事,你怎么看。”
格勒长宇早就知道苏恒安是格勒康泰的人,他不明白叔父为什么要让苏恒安在朝堂之上公然提出此事,他明明深知他与左翼之间,不可能再容下另外一个人。
格勒长宇的怒火在格勒康泰的预料之中,可这是迟早的事情。现在他对斯捷左翼是长情,可是日子久了,总会厌倦,总是需要一些新鲜的女子来充盈他的生活,男人对一个人女人的承诺从来就是有效期的。
更何况他是一个王,万千宠爱也实属正常,而她斯捷左翼,既然当了这个城的女主人,做了王的女人,就应当要接受和承担这一切,格勒康泰道:“你的心思,为父是知道的。”
“我是不会再娶她人的。”格勒长宇像一个孩子向父亲表示他的愤怒一样,格勒康泰若是懂,又为什么在朝堂上演那么一出,让他无从下台。
“可是,苏恒安说的不无道理。长宇呀,你即为王,为格勒家延绵子嗣也是你的责任。左翼这孩子我甚是喜欢,可是她都到了格勒城也有一年有余,可是肚子为什么还迟迟没有动静?朝臣们也是为了格勒城将来着想,你身为格勒王更不能儿女私情了。哪朝王者不是后宫三千佳丽待宠,这实属正常,再说,你们二人既是情深意重,即使另纳娶夫人,你们感情依旧,只不过是多了一个女子为你延绵子嗣罢了。左翼依然是大夫人,依然蒙你宠爱。”
在格勒康泰的意识世界里,女人嘛,就像衣服,单有一件是不够的,多一件不多,而且,还有适合不同场合的衣服,特别喜欢的就多穿几天,过了时的,可以放在柜子里留作怀念。他仿佛以为他这样不丢弃是一种善良之举。
叔父说的没错,长宇的父亲就是一个王,他和众人皆说最爱的女人是长宇的母亲,可转眼却万千宠爱。那儿时模糊的记忆里,母亲常常的黯然神伤却好像一道足够刺穿他心脏的利剑直抵他的胸口。
“好了,此事再议。”
望着叔父离去的背影,格勒长宇眉头微蹙,他初登王位,对叔父的过分依赖,似乎将自己陷入险境,现群臣倒戈,格勒长宇在朝中显得越来越被动,仿佛所有的事件早已经在群臣间谋定而达成共识,才由他们呈堂向他知会一声罢了。
这样下去,他或将只是一个傀儡。
格勒长宇不知不觉便来到了左翼的阁院,他没有让人通禀,是不想惊扰左翼睡梦,这些天因为右翼一事,她定是快哭瞎了眼。
格勒长宇轻轻地摸进房间,在榻前停下,左翼背对着他,格勒长宇隐约间感觉到左翼是醒着的。格勒长宇搭着她的肩,试探地唤道:“左翼,你醒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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