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为高大,看上去有两米五左右,真正的巨人一般。
但他的动作却十分的敏捷,走了几步奔上了一个高台,他站在上面看着,外面是笼罩这水雾中的伦敦,他不耐烦的甩了甩头上的雨珠,然后他上空像撑了一把隐形伞一般,雨水都朝着旁边落去。
这时他老旧的黑色手机在衣服里急速的抖动,他接起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急切的声音:“独眼龙,约翰尼.鲁道夫,立马到科尔酒吧,有要事商量。”
他挂了电话,在原地停了几秒,然后瞬间消失。
哈默史密斯·富勒姆区的街道上忽然出现一个旋风,带出极快的风速,竟然裹挟了大量的雨水,看上去就像一团水在迅速移动。
两分钟后,伦敦东区,一片尖顶的十九世纪建筑群中,约翰尼.鲁道夫穿过一条污水横流,充满流浪汉的巷子后,站在了一个铁制后门外,轻轻的敲了三下。
一个金发碧眼,穿着女仆服的中年发福女人开了门,看了他一眼,不耐烦道:“他们都在等你了,你太慢了独眼龙,今天的彩票又没中吧!”
屋子内是一个典型的破烂酒吧,灯光昏暗,三个废旧的葡萄酒木桶摆在地上,上面放上一块破旧的橡木板,便成了桌子,三四个人围着桌边,手里拿着巨大的广口杯,里面倒着满满的啤酒,饮一口啤酒,吃一口炸鱼薯条。
老板是个肥胖的中年人,穿着宽大的工装背带裤,眯着眼睛在柜台边擦着玻璃杯。整个酒吧内就一桌人,显得很沉闷。
约翰尼.鲁道夫佝偻着身子,拿起吧台上的一大杯啤酒直接张嘴灌了下去,抹了抹嘴,打了一个饱嗝,痛快说道:“见鬼!今晚那些该死的爱尔兰人哪里去了?没有他们,我还真有点不适应。”
桌子那边一个穿着绿色衣服的男子抄起一个玻璃杯朝着约翰尼.鲁道夫砸来,他灵敏的一躲,那玻璃杯在墙壁上开出来一朵花:“独眼龙,你小子的嘴巴该清理了,真是臭气熏天,如果家里没有牙膏,我想我可以帮你!”
独眼龙约翰尼.鲁道夫,朝着他们走过去,不怒反笑:“我差点忘了,这里还有一位爱尔兰人,我收回刚才的话,说实话看见你,我好受多了,伙计!啧啧,今天是什么日子?竟然把牛津大学的佩吉教授给请来了?稀客啊!你们这些上流阶级啊,能够亲自到这伦敦东区最脏乱差的街区来,倒让我有点钦佩了,真是意外啊。”
另外几个人听他这么冷嘲热讽,却没有生气,显然是习惯了,这家伙本来就是这样一个人。
独眼龙说罢,拉开一张破旧的椅子径直坐了下来,抓起一把桌上的炸鱼薯条,朝着嘴里送去,大肆的咀嚼着,极为粗放。
“独眼龙,你能不能注意下形象,好歹现在是几十亿美元的富翁,能不能别和街头的流浪汉与混混一个做派?”穿绿衣服的爱尔兰人忍不住抱怨道。
独眼龙嘿嘿的一笑,也不反驳。
“闪电王修曼死了!”那个长相儒雅的牛津大学教授一开口,便震惊了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