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先天克制他们的那些毒虫,他们绝对不敢冒着得罪我的风险去计算夏颉。而且相柳家交好的是化巫殿的人,也不会和力巫殿扯上关系。”她扳着手指仔细的琢磨了好一阵子,发现夏颉这两年结下的仇人根本没有几个,而和力巫殿唯一有关系的,只有一个人了。她抬起头来,皱着眉头问刑天厄道:“莫非易昊知道了,是夏颉带人杀了他父亲中天候么?”
“黎巫尊英明!”刑天厄挑起了大拇指赞叹道:“果然是猜到了点子上。除了易昊这个出身于力巫殿的,还能有谁会作出这种和海人余孽勾结的事情来?但是,易昊身后还有人呀!”
“易昊身后还有人?”旒歆闭上了眼睛,突然冷笑了几声:“她,出关了?唔,没有一点感应呢,就以她那点实力,呵呵呵呵!”
不屑的笑了几声,旒歆突然化为一道青光冲天而起,直接撕裂了药山的空间禁制,笔直的朝西方飞去。一缕清冷的声音在药山上空回荡:“青鸧,告诉力巫,‘阴神丹’没啦,让他找易昊去要罢!辅公大人,一些人和海人余孽勾结的事情,就有劳你去向大王回禀了。”
一脸皱纹拼命相互摩擦着,脸蛋上那层老皮不断颤抖的青鸧从一片药田里直起腰来,他尖叫道:“旒歆啊~~~就算不炼‘阴神丹’,你还有三炉巫药需要你亲自坐镇哪?咱们的修为不够啊?唉,跑得可真快,真是,夏颉那小子,可把她魂儿都勾走啦!”
但是,旒歆所化的那道青光,在飞出巫山不到一里路,却又立刻折回了黎巫殿。过了大概一盏茶时间,这才有数十道青光同时离开。
不一会儿,一名黎巫殿的大巫跌跌撞撞的跑到了青鸧身边,凑到青鸧的耳朵边低声的嘀咕了几句。
青鸧呆了呆,慢慢的张大嘴巴,无比惊愕的他好容易才喘出了一口气,气恼的瞪了刑天厄一眼,威吓性的挥动了一下手上那柄用来收割药草的弯刀。
只是,青鸧的脸上,除了恼怒,还有着深深的无奈。对于旒歆,他还能说什么呢?唉,辛苦一点,自己三个老不死的祭巫联手炼制那几炉巫药罢。至于说‘阴神丹’,既然旒歆说了不会给力巫殿了,就让力巫尊自己伤脑筋去!只是,始作俑者啊,青鸧再次朝着刑天厄挥了下弯刀。“旒歆,你把那一伙杀人狂带走,你是黎巫啊,有这个权力。可是,你怎么能把青殜带出去呢?麻烦大了啊!”
刑天厄装作自己没看到青鸧那愤怒的面孔,他‘呵呵’干笑了几声,拍拍屁股就往外走。他一边走,一边盘算道:“刑天狴、刑天犴要赶紧派去中部领。唉,大风他们实力太薄弱了,这是我有欠考虑了。唔,把那事情回禀给大王?唔,不好开口啊!毕竟,那个人,啧啧,可不好对付哩。易昊这该死的小杂种,当时杀了他父亲,就该连他一手掐死!妈的,失策了!”
愤怒的在心里骂了几句粗话,刑天厄直起了腰身,恢复了一名大夏的辅公所应有的风范和威严,龙行虎步的出了黎巫殿,领了一干随从,顺着那高高的台阶,爬向了最高处的天巫殿。他毫不掩饰自己的行踪,甚至在路过力巫殿的时候,还朝力巫殿一侧偏殿内朝他探头探脑的几个年轻的大巫龇牙咧嘴的露出了一个狰狞的笑容。
刑天厄满意的看着那几个年轻的大巫飞快的跑回了力巫殿,于是,他更加气劲的爬起了那高高的台阶,眼珠子乱转的他,又开始了盘算。
大夏王宫。
身穿黑袍,腰扎玉带的履癸步履匆匆的绕过一处处气势宏伟的宫殿。路上无数的巫卫、宫女、内侍朝他跪拜行礼,却都被他忽视了过去。一路急行绕过了数十座宫殿,穿越了十几层强大的空间禁制,履癸终于到了一处繁花似锦,密密麻麻的花朵在地上绽放,好似给大地铺了一层花地毯的美妙所在。
这里的天瓦蓝瓦蓝,这里水碧绿透底,和缓的小丘陵温柔得有如情人的眼波,从天的这一头一直延伸向天的另外一头。花丛、树林中,几座精致的宫廷楼阁点缀其中,花草、湖泊、丘陵、楼阁,组成了一个完美和谐的整体。
空气中飘荡着花香,飘荡着粉腻的薰香,以及女孩身体上特有的肉香。浓烈的香气,差点没把闯进这一个独立的小空间的履癸冲翻了跟头。
百多名赤裸着身体的少女披散着长发,在一处疏朗的菩提林中相互追逐嬉戏。这些少女中有的头扎小辫,身体纤柔细致,分明是来自胡羯的美人;有的体形矫健,腹部有着隐约可见的肌肉,两条长腿更是笔挺有力,这是来自于东夷的佳人;有的动作豪放大方,背后用各色染料刺了各种斑驳的花纹图案,这是南方蛮国进献的佳丽;还有的彩发飘舞,各色眼眸流转出楚楚的秋波,这是被掳掠而来的海人女奴。
轻歌曼舞,妙处隐约可见,这些少女好似忘记了一切,只知道在这一处仙境般的世界尽情的享受着相互间的乐趣。(您的一次轻轻点击,温暖我整个码字人生。一起看文学网玄幻奇幻频道,更多精彩内容等着你!)有几名少女扭动着身躯,相互吮吸着对方灵活的香舌,身体相互摩擦着,相互的抚摸着。有得干脆已经躺在了那上好的羊毛毡子般细软的草地花丛中,长腿相互绞缠扭动,玩出了假凤虚凰的勾当。呻吟声,喘息声,红唇相互分开发出的‘波波’声,让履癸一阵的心烦意乱,两只眼睛里几乎能滴出血来。正是年轻血气旺盛的履癸哪里能抵挡这种诱惑,他猛的停下了脚步,恨不得就抓住这些美丽的少女,狠狠的压在地上让他一逞帝王的雄风。
只是,远处一处小湖边竹楼里传来的缥缈的箫声,让履癸明智的打消了这个主意。
愤恨的在几名少女那高耸的胸脯上剜了几眼,履癸快步走向了那处竹楼。一路上,越来越多的赤裸着身体的少女在相互追逐嬉戏,有更多的人在花丛中、树林里乃至各处宫殿楼阁的台阶上、回廊中作那种风流勾当。她们也不畏惧身披王袍的履癸,而是大胆的朝履癸投以火辣辣的媚眼,故意的捧起自己身上的高耸,向履癸抖动出一片的ru波臀lang。
履癸的眼神益发的阴冷了。他快速的走到那处竹楼边,登上了用紫金色不过小拇指粗的竹杆编成的竹梯,随着细微的‘吱吱呀呀’的声音,走到了竹楼二楼回廊上。
冷笑了几声,履癸推开了回廊上唯一的一扇房门,大步走了进去。
刑天华蓥的怒斥声传来:“该死的,谁给你们的胆子让你们现在进来的?”
随着华蓥的呵斥,一道半弧形的漆黑气劲笔直的劈向了履癸。这股气劲阴冷袭人,充满了毁灭一切的气息。虽然气劲本身并不强大,但是那能量的本质,却是纯粹的为了毁灭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