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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救过你的命,现在他们又在杀曾经想要我们命的人,应该说他们在帮我们的忙。”云辰点了点头,示意云静尽管去。
云静一听欢呼一声,原来皇浦津也被他的心辰哥阴了,刚要跑去帮忙..不对,是跑去报仇,却被云辰拉住,“那个跟皇浦津厮杀的老大..”云辰说着竖起手指向下一比画,然后又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云辰是要皇浦醇没有机会说出地图的事,才让云静去尽快杀人灭口,这事云静做比他做合适。
云静明白,直接原地腾空而起,在空中无声无息的向着战场中央的皇浦醇飘去,她心辰哥教导过她,能人多欺负人少的时候,决不能单挑,能偷袭的时候,决不能正面袭杀。
被皇浦津缠的脱不开身的皇浦醇,看着跟随而来的散修瞬间倒下了五六人,眼见败局已定,放声高呼道:“大家先散…”‘散’字余音未了,突然感觉头上一阵冷风袭来,心知不妙的他,拼着与缠着他的皇浦津同归于尽的想法,一剑迫开了皇浦津,在慌乱中刚侧身纵开两步…
空中头下脚上旋转着持剑直袭皇浦醇的云静,见状旋转直下的身体跟随皇浦津移动的身影,在刻不容缓的瞬间侧移两尺,在皇浦醇下意识的抬头观望时,只看到一抹苍白的剑光…
刺冰熊眼睛刺顺了手的云静,完全是把被皇浦津缠住,移动不开的皇浦醇当成冰熊来杀的,可惜的是,皇浦醇没有冰熊那身粗糙的皮肉,云静偷袭的一剑直接从皇浦醇刚刚抬起的脑袋上眼睛中刺进,从他的后脑颈椎出透出,逃亡了八年的皇浦醇,就这样连挣扎都免了,一命呜呼。
皇浦津愣愣的看着从天而降的云静,简直难于相信,要知道乱战中他根本就没有察觉到头顶有人,直到一把抽出长剑后溅的满脸血迹的云静,顾不得擦拭,一把掰开皇浦醇手里的中阶玄兵抱在怀里,皇浦津才猛然醒悟,一把推开云静,在皇浦醇的身上摸索起来。
远处的云辰坐在地上为云静鼓掌,不管是这一剑偷袭时的卑鄙程度,还是第一时间抢下玄兵时雁过拔毛的本色,做的都很合云辰的心意,要知道,以前云静偷袭时,非要学云辰要到最后才拔剑,在云辰苦口婆心的劝说下,现在她终于懂得先拔剑在手,再无声无息的偷袭了。
“要是这丫头的脑子也有我的一半好使,我就能放心让她到处惹祸了。”重新闭上眼睛的云辰如是想到。
首领皇浦醇一死,本来就被对方压制死伤超过一半,无心念战的一众散修,立刻四散而逃,一众皇浦弟子并不放弃,吆喝一声追击而去。
皇浦津在皇浦醇的身上摸索一阵,见只有几瓶普通丹药后,微微失望的一剑斩下皇浦醇的头颅,拎在手里走到云辰跟前,隔着火堆长剑一挥直指云辰,“跟我打一场”
云容云曦见状纷纷上前拉住了皇浦津,正在搜尸的云静抬头看了一眼,又很没良心的置她的心辰哥死活于不顾,继续闷声发财。
“如果你觉得只有刺我一剑心里才舒服一些,尽管刺吧”云辰眼睛都没睁开,根本懒得解释当时的情景。
“云辰,皇浦师弟一时气愤也事出有因,看在他救过我们一命的份上,你把当时的情况说一下吗,你也是身不由己啊”云容着急道,她实在不愿看到云辰与皇浦津起冲突,这让她们这群望月峰女弟子两边都不好做人。
“救命?哼,如果不是看在他救过你们和云静一命的份上,三十颗低阶玄晶就能解决的事,我凭什么还要拉着你们大雪天的出来喝西北风?”云辰是少见的连云容的面子也不给。
“你…”皇浦津指着云辰没话说了,云辰说的对,人家冒着风险大冷天的帮你引出了叛逆,你皇浦津总不能因为云辰杀了南离宗叛逆中的你一个发小,再跟云辰翻脸吧。
“好,他日我定约你公平一战,此战不为恩怨,只为今天这一口气”皇浦津说完也无心逗留,招呼着已经回来的一众师兄弟,向着松宁镇所在的方向连夜纵去。
“他们干嘛走了,也不等我们。”背着两三把剑,抱着一堆银票丹药的云静,跑来看着一众南离宗弟子远去的方向问道。
“因为你心辰哥死倔,不给人家一个说法。”云容没好气的说道。
阴沉的天,在雪后突然下起了雨,就向六月的暴雨一样,夹着几片雪花,倾盆而下。
云辰站了起来,伸手摊开感受着这冰冷的雨滴,望着西方低语道:“因为他们再不走,就有可能一个也走不了”
交织如丝线的雨幕中,三个身披斗笠的人,掠过树梢,冲散了雨幕,落在他们身前三十米处,一股如山岳般磅礴的元气威压,透过雨幕,让还在发愣的几女,下意识的后退了几步,云辰却不退反进,昂首看相对方,傲然不惧。求推荐啊,才不到200票,大家砸几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