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大奔跳楼的时候两个孩子被雷泽昊和丁怡带去看花灯了,所以当他们得知爸爸喝多了酒失足从楼下摔下来时,还叽叽呱呱好一顿嘲笑。
去医院看望大奔的时候,闹闹和丁丁还让大奔谈谈感想和经过,说他们把大奔喝醉跳楼的事写进了日记里,班主任老师还让他们在课堂上给大家念了一遍。
丁怡听得又好气又气笑,让他们别在病房里淘气,影响大姨父休息。
落落却坐在一边默然不语,这孩子早熟,不再像小时候那样外向多话。她能够看出来大奔在强颜欢笑,再看看自己的妈妈在一旁几万倍的赔着小心对爸爸诚惶诚恐伺候的样子,似乎有几分明白了怎么回事。
过完了正月十五,生活开始步入正常的秩序。
雷泽昊把收回的资金做了投资,手段余下的一点闲钱当做经营咖啡馆流动资金,丁怡则是丁家和花店两点一线的生活规律。
过完正月初四夏小悉就走了,雷泽昊自那天把她送到医院之后,除了给她交了足够的住院费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一直都是丁怡过去看望她照料她。
临走时丁怡将她送到车站,她看到雷泽昊没来,便知道自己的梦想最终还是破灭了。
丁怡和雷泽昊原本说好的二月十四结婚的计划,却因为大奔的跳楼而搁浅了,他俩只是去民政局领了结婚证,晚上两人一起出去吃了一顿饭,并没有通知丁欣和大奔。
那天夜里丁怡把丁丁放在丁家让邓嫂带着,和雷泽昊过了一个甜蜜的二人世界。
一个月后,大奔出院了,他的伤腿愈合的不错,医生说只要好好静养,就有可能不落下毛病。
这一个月在医院里,丁欣尽心尽力的伺候大奔,几乎都不敢跟他大声说话,每次看着大奔的眼色行事,大奔却总是对她冷若冰霜爱搭不理。
丁欣以为大奔还在生自己那晚的气,便更加十二万分的赔着小心,想让他早点消气。
她没有给大奔请护工,事事亲力亲为,一个月到是瘦了不少。
丁怡和雷泽昊来的时候,大奔还有个笑脸,会跟他们寒暄两句。只要他们一走,跟丁欣独处时,大奔就是闭上双眼佯装睡觉,从来都不会主动跟她说话。
出院那天一家人浩浩荡荡都来了,将大奔接回家后,雷泽昊还专门订了一桌饭菜送来,打算给大奔接风洗尘。
丁欣事先把家里收拾的干净整洁,自己也打扮收拾了一番,再加上瘦了不少,到是看起来比平常顺眼多了。
一家人团团圆圆围坐在饭桌旁,只除了行动不方便的丁爸不在场。
大奔环顾一周,举起自己面前的酒杯朝众人示意,“这段日子以来,谢谢大家了,也谢谢大家对我的体谅和照顾,谢谢大家没有埋怨我给你们带来的伤害,我真的是……”
大奔说着说着哽咽了起来,丁欣赶紧抽出纸巾递给他,小声埋怨道:“你这是干嘛呀,孩子们都在呢。”
大奔没去接她的纸巾,自己低头用手背擦了擦眼睛,既而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哎哎……医生说你不能喝酒的!你现在还在吃药呢!”丁欣站起身,想从大奔手里夺过酒杯。
大奔身子一侧,背对着她,用极其厌恶的口气说:“你别碰我!”
丁欣一愣,伸出的双手举在空中,呆了两秒,尴尬的自我解嘲,“这一杯红酒就喝醉了,说了叫你少喝吧!”
见大奔不回就她,只得讪讪的坐下,又转而张罗着给孩子们和大奔的碗里夹菜。
丁怡坐在对面看得心酸,想想几年前那个横扫千军干练霸气的丁欣,在医院里三言两语把保安吓得缩头缩脑的丁欣,如今怎么成了这副样子呢?
看她低眉顺眼坐在一边看着大奔的脸色,顾着大的又顾小的,脸上的肥肉下垂,胳膊上带着翠玉镯子和粗大的黄金手链。
这还是从前的丁欣呢?她以前不是最不耻戴这些她觉得恶俗的首饰吗?
“姐……”丁怡忍不住叫了她一声,“你自己也吃呀,别管孩子们了,都这么大了,他们自己会吃。”
雷泽昊看丁怡表情戚然,知道她心里难过,也接话劝丁欣,“是呀姐,你别管他们了,自己吃自己的。这一个月你也够辛苦的,医院家里两头跑……”
丁欣眼巴巴瞧着大奔,讪笑着说:“呵呵,也没什么的……谁家还能没个事儿呀?是吧大贵?”
丁欣从来不直呼大奔的名字,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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