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明末清初的北京仍有冥婚风俗的残余现象,还有个别家庭办死人与死人结婚的“喜事”,谓之“搭骨尸”,男、女两家亲家,谓之“骨尸亲”。早年,这种“婚礼”的迎娶仪式多在夜间举行,有时,人们正在安睡之际,忽被街巷里的鼓乐吵醒,原来是“搭骨尸”的。
抬着一顶纸轿子,由单鼓、单号、单唢呐吹奏前引。有的则不用这种形式,仍用八抬大轿,全份金灯执事,原来只娶一张女人的照片。三十年代以后,还有仿照“文明结婚”仪式,用西乐队前导,后边四个人抬着一个出殡用的影亭,内挂“新娘”照片。
我后背发麻,脑海里浮现出这样一幅画面来:一对新人被众人簇拥的来到这里。奇怪的是新郎耷拉着脑袋被人背着,新娘小心翼翼的跟在旁边。人群中不知道谁喊了一句进洞房啦,然后门被打开。可是众人并没有离开而是纷纷踏进洞房。
这时候有人提议在这吉祥的日子里我们画幅画留个纪念吧。众人纷纷说好。新郎艰难的站起来,只是他病的太重了或者他的病根就在脖子上更或者新郎早已经死了,所以他只能耷拉着脑袋。新娘瑟瑟发抖,她可能是谁家贫苦的姑娘因为极惨的身世不得已嫁到这里。
新郎新娘站定,周围围满了人,只有画师在正前方坐着。这时候有一个人偷偷绕道新娘后面拿着早已绑在房梁的绳子突然套在新娘头上,使劲一拉。新娘双手抓着套在脖子上的绳子,双腿乱蹬,奈何脚下什么也没有。前面的画师指挥着后面拿绳子的男人,不停说道:“往上点,再往下点,低了。”终于在一次次调试之后,画师叹了口气说道:“行了,俩人一样高了。”而这时候新娘已经停止了挣扎,一动不动的被吊在新郎旁边。
我摇摇头始终不明白为什么宁可让女的双脚悬空也一定要把这两个人画的一样高。我越想越害怕,越害怕就越觉得事实就是这样。当下这间屋子是再也不敢呆了。我深深看了这幅画最后一眼,连忙退出屋子。
人一紧张就慌张,人一慌张就容易出错。我出去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什么东西发出知啦一声。这一看原来是把椅子,而且这样的椅子还有七把,椅子上都有精致的彩色套子。七把椅子被围成一个圈,其中一张特别高,我要是想坐上去都得使劲跳一下,不知道是给什么样子的人坐的。
每把椅子前面放着一个镂花的小脚凳,色泽白润,我以前看过一个保护大象的记录片,这质地应该是象牙做的。奇怪的是椅子上还放着银制的灯架,上面插着蓝色高大的蜡烛。我第一次见这种颜色的蜡烛,在这种环境里徒添了诡异。蜡烛是灭的,但曾今都被点着过,有的长有的短。
奇怪,怎么刚刚我进来的时候没有看到这些东西?
有一根蜡烛在我撞到椅子时被碰掉了。我心里咯噔一下,连忙弯下腰去捡。蜡烛有一寸粗细,大约是3.3厘米,一手掌的长度,入手冰凉,没有普通蜡烛抓在手里的那种油腻感,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做的。这蜡烛手感极重,抓在手里就像抓了快同等体积的钢筋。
我起身想把蜡烛插回灯架,腰还没挺直就感觉有人踩了我一脚,我头皮一下炸开了因为这一脚踩在了我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