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了呼吸。
等等,完蛋了我搞砸了。
我忽略了一个性命攸关的问题,西装男人在空中是在不断下降的,而扔出钢笔钱瞄准的方向是西装男人原来的位置,也就是说我扔高了。
然后悲剧的事情事情发生了,钢笔擦着西装男人的指尖飞了出去。
西装男人发出一声怒吼:“自清闲你,”他气的说不出来话,在半空吐了一口鲜血,然后重重地摔在地上。
我过去扶着西装男人,他的西装好像被什么烧过一样,浑身上下破破烂烂的,我不知道他刚刚在蝇王的嘴里他做了什么,不过看样子这次着实把蝇王从里到外伤透了。
西装男人已经没有意识呼吸出的多近的少昏迷了,三眼大将军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也不知道怎么样了,狗嘟嘟还在青石板的塌陷里不知道是死是活,现在还能动弹的就剩下我一个人了。
蝇王嚎叫的声音的很大,一口一口地往外吐黑水,黑水很粘稠应该是它的血液。黑色的成团的细线虫也被它不断从身体里呕吐出来,出来的西线虫没有再朝我们爬过来而是重新回到蝇王的身体跟它融合在一起。
蝇王在地上翻滚着,它身体巨大坚硬如铁的身躯砸得整个地面都在颤抖,时不时的会有落石从头顶掉下来,看来之前西装男人把蝇王伤的不轻。
蝇王现在没有时间顾及我们,我看看西装男人心想还是先跑吧,能跑多远就跑多远。
三眼大将军离我近些,我忍着浑身的疼痛跑到它跟前,小家伙的肚子还有起伏没有死,我把它抱起来跑回去放在西装男人旁边。然后又朝嘟嘟的方向跑去,一边跑一想祈祷,它可不能死啊。
嘟嘟被蝇王一尾巴砸到地上之后就在没有出来过,远远的我就看到地面上被蝇王砸到的地方延伸出一道道裂缝,我终于跑了过去地面上有一个深陷了半米多深的坑,上面被碎石覆盖。
我疯狂把上面碎石往外拔,终于在最里面看到了嘟嘟黑白相间的皮毛。我把覆盖在嘟嘟身上的碎石和泥土抹去,看到嘟嘟一动不动不躺在那里。
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我忍着,忍着却在也忍不住了,啊的一声嚎啕大哭。
从我下火车站遇见花格子跟他来到小旅馆,从我遇见大语突然从花格子的身上坐起来告诉我他是大伯派过来救我的,从我刚要撕掉画时嘟嘟突然窜出来夺走了画中新娘,从我双手被细线虫吸附拔不出来以为自己快要死了西装男人突然出现救了我,这一路路一幕幕像电影一样每一帧每一幅从我脑子里闪现。
我心里觉得有自己有天大的委屈的,我为什么要经历这些?为什么?
我把嘟嘟从碎石中抱出来,一边掉眼泪一边往回跑。突然我的手心有一个冰凉的东西蹭了蹭我,我低头看到嘟嘟半睁着眼睛用小鼻子蹭我。
嘟嘟没有死,嘟嘟没有死,我谢天谢地,泪水不由自主的从眼眶里更多的冒了出来。
我把嘟嘟和三眼大将军轻轻放在了西装男人的肚子上,大将军的伤比嘟嘟稍微轻些,它盘成了一个圈把小脑袋放在了嘟嘟了的脖子上,我拉着西装男人的双腿一步一步地往来时的路上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