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在在所不辞。如果我把我想法告诉他,大语为了安全起见,他一定会把西装男人这个隐患除掉,最好的行为也是放任西装男人不管,不会再救助他。
而现在西装男人对我很重要,从之前的对话中我知道他对我隐瞒了很多事情。先不说他三番五次的救了我,凭这点我也不能不管他。
况且我迫切的需要知道在我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大伯他们以前来到西安为了什么?一年前是怎么回事?现在是怎么回事?我需要知道他所知道的一切,我们约好等出去后坦诚布公,我不能让西装男人死。
我应付大语道:“闻到了,可能是蝇王快来了,咱们赶紧走。”走了几步我又问道:“对了,大语,你老说跪,跪什么意思?”
大语说道:“我们的行话,就是死了的意思。”
我点点头,心里松了口气,心想还好大语没有注意到黄水在西装男人身上气味的变化。
我们不在言语,搀扶着西装男人往前走。
我每走一步都困难,抬一下脚整个身体都疼,之前没有注意,大语身上除了被细线虫咬出的小眼也是伤痕来来,尤其是脖子红红的,皮肤上一圈铁链的形状,可见大语所言不虚他这一路跟我一样也是九死一生过来的。
我们就这样一步一步走了很久,蝇王赤遊的声音也渐渐听不到了,关于大语我还有很多事情想问,可是张开嘴却发不出声音,嗓子眼里能喷出火,如果在出不去西装男人跪了之后,下一个就是我了。
大语这一路嘴却一直没有没有停下来,我才发现他的嘴太碎了,刚见面的时候我以为他说话声音大,喜欢用成语所以叫大语,现在我发现在错了,而且错的很离谱。他之所以叫大语是因为太能说了。
我都没有理他,他就自己说,说得我脑浆子都沸腾了,叨叨叨啊。
我是实在精疲力尽想安静一下,把手指放在嘴边示意他不要再说了。
大语嘿嘿笑道:“不愧是小二爷啊,跟二爷一样都喜欢清静,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个门。你不知道,当时二爷他烦我,都把我送出去旅游了,可把我高兴地啊,沙滩游艇,比基尼.”
我头皮都要炸了,对他怒目而视,大语看到我生气了努努嘴笑了一下。结果刚安静了不到一分钟大语又说道:“小二爷,你看前方漫漫长路,如此良宵美景我给你讲个鬼故事可好。”
我这人从小对鬼怪之类的就感兴趣,看过不计其数的恐怖电影和故事,小学的时候老爷子出去平事,我老子出差我就敢一个人在家看鬼片自封无敌高智商萌萌哒纯情自大胆。
我在嘴里搅动舌头,嘬了半天才嘬出一点吐沫,我咽下去润润嗓子对大语说道:“行,你要是能吓到我想怎么说都行,你要是吓不到我你就闭嘴。”
大语脸上露出兴奋的光芒,他清清嗓子先来了段压场诗:“马瘦毛长蹄子胖,老两口睡觉争热炕;老头要在炕里头睡,老婆死乞白赖偏不让。老头说是我捡的柴,老婆说是我烧的炕;老头说偏睡偏睡偏要睡,老婆说不让不让偏不让。老头抄起了掏灰耙,老婆拿起了擀面杖。两口子乒凌乓啷打到大天亮。挺好的热炕——谁也没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