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水渍,打通那个地方就可以找到我。
大伯说完就转身往外走,方向不是隔壁自己的房间。大语追了上去,跟大伯说话,问大伯去哪,发生了什么?但是大伯一声不吭。
大语壮着胆子伸手去拽大伯,结果在碰到大伯的一瞬间,大雨浑身上下刺骨的冰凉都凉到骨子里了。
大语一激灵,从床上坐了起来,才发现自己做了一个梦。他抬起手看看自己刚刚碰到大伯的手指,可是黑暗的房间里大语什么也没有看到,但是那股冰凉仿佛还在指尖的血肉之中萦绕。
大语把手放在脸上,热的,手指头上也没有水。
大语确定了自己刚刚是做梦,但是他还是起来敲了敲大伯隔壁的房门,大语多么希望能听到大伯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但是敲门声始终没有人回应,最终隐没在空旷的楼层之间。
大语做了这个诡异的梦,心里对大伯更是担心,已经隐隐有些预感,大伯已经遇到了不测。
他一夜没睡,红着眼睛按照大伯梦里托付的,第二天晚上来到人来人往的西安火车站接我。
大语告诉我,其实他火车站等我时候心里是很排斥的,他一直希望自己昨天晚上梦的预言不会实现,大语不希望在人群中看到我,因为如此则说明昨天的梦仅仅是梦而已,否则大伯可能真的凶多吉少了。
随着银川到西安下车的乘客已经走光了,大语也没有见到我,此时他终于松了口气,但是随即发现自己被鬼遮眼的实事,大语终于知道我来了。
大语找到连顺旅馆,我们相见了。
这就是我被一封信叫到西安的始末,可是听大语讲完后我心里沉重无比说不出话,照大语这么说大伯是给大语托梦了,凶多吉少,可能,大伯可能已经
我不敢在往下想了,扭头看大语,大语黯然销魂,那种最坏的可能性大语也想到了。
突然间我们谁也说不出话,我拍拍大语的大腿说道:“放心,我大伯那老流氓皮糙肉厚,不会轻易嗝屁着凉的。”
大语点点对我说道:“小二爷,我一定会好好保护你,哪怕牺牲我的性命也在所不辞。”
我说道:“谁都是爹妈养得,活下来都不容易,你的命是你自己的,生死由命富贵在天,以后不许再说这种话了,我们谁都不会死。”
说完我看看西装男人,他还在睡觉,自从大语给西装男人喂了药后西装男人的气色好多了,野外急救的事情我从来没有经历过,所以问大语西装男人怎么样了?
大语过去拍拍脸,把把脉说死不了了。
我松了口去气,西装男人那么重的伤都死不了了,想必我也没事了。
之前跟大语聊天的时候越坐越冷,把三眼大将军放在西装男人身上给他暖着点,然后把昏睡的嘟嘟抱在怀里,小家伙肉嘟嘟身上热乎乎的像个暖宝宝一样。
我对大语说道:“时间差不多了,咱们得赶路了。”
我把嘟嘟还是放在西装男人身上,像之前一样和大语一起拖着垫在西装男人身下的衣服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