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大笑说道:“您就是在开玩笑,这要是闹鬼的话,你一个人还敢在这上面盖房子住进来。”
魏老头也笑了,他说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一把老骨头了,活几年是几年。政府把古庙扒了之后,这块地就空出来了。但是没有人敢在这里呆,老头我孤家寡人的,所以就在这里盖了房子,说白了还是占了政府的便宜呢。”
魏老头将西装男人与剃刀和尚带到了一间屋子。这间房子从外面看去不小,西装男人走进去,看到这房间也是干净明畅,只是里面的空间很小,只有从外面看起来的的一半。
西装男人敲敲墙壁,是空心的,看来这里的中间被魏老头用模板隔着一分为二,一边放着两张床,另一边却不知放着什么东西。
西装男人和剃刀和尚也不言语,也不交流,躺在床上关了灯就睡了。
西装男人一阵困意袭来两只眼皮也开始打架不一会儿就睡着了。睡到半夜的时候,迷糊间忽然听见隔板那边传来一阵悉悉率率的响动,将西装男人从梦中惊醒。
西装男人睁开眼睛心中却是一惊,透过隔板的缝隙居然有微弱光线传出,他心中更感诧异,此时已是夜深人静,隔间怎么还会有光?
若是旁边住的有人,魏老头下午也没给自己交代啊?西装男人赶紧去看另一张床上的剃刀和尚,却发现剃刀和尚消失了。
西装男人又悄悄起身凑到隔板的缝隙前窥视起来。只见隔板的那头停放着一具黑色的棺木,棺木前点着一盏油灯正散发出微弱的荧光。
一个年轻的红衣少妇正背对着他坐在棺木前的供桌旁边梳着长长的黑发,西装男人眼见如此诡异的情形不由头皮发麻寒意四起,正在不知所措之时,却见少妇已然梳完头发,慢慢将头转了过来。
西装男人不看则已,一看更是魂飞魄散,只见她面上生着细细的白毛,一双血红眼睛凸起,一条鲜红的舌头还伸出嘴外几寸,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齿。
西装男人只觉毛发竖立背脊发凉,不由啊的一声喊了出来。
少妇听见这边传来人声,起身就向隔板直扑过来,说时迟那时快,只听指甲在木板上划出吱吱的声音,隔板似乎不堪重负马上就要倒掉,西装男人更是惊慌失措脸色煞白,急忙冲到门口想要逃出去,没想到一拉之下房门却打不开,仔细一看原来是被魏老头从外面锁上了。
西装男人无奈之下只好大声喊起救命来,只是此时夜深人静,剃刀和尚突然不见了,魏老头也在酣睡,所以任他喊了半天喉咙叫破也没人听见。眼看隔板前后晃动马上要倒掉,而房门又被反锁不能出去,正在仓惶无计的时候,突然看见墙角有一个圆形的木桶。
如此危急时刻西装男人也来不及细想,当即拿起木桶倒扣下来,将自己罩在木桶内,同时用手和脚顶住木桶的四角,不敢发出一点声息。
此时就听轰隆一声隔板终于倒了下来,接着一阵脚步声传来,似乎是女子正在四处找寻。过了片刻只听脚步声逐渐接近,但是到了桶边却突然没了声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