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李凉,“你他妈的,找死吗?”
地上一大片鲜血,李凉抽搐着嘴唇,他在死死的挣扎着。
终于,盛风抽出腿,看见李凉倒在了血泊中。“扑通”一声,他栽倒在李凉的身边,眼睛冒着死一般的青光。
盛风还剩下最后一口气,“你……就是警察,她说得真对!”
李凉疑问,“她是谁?”
“我不会……说,你下场也会……”盛风咽气。
下场也会和盛风一样不得好死,这是李凉早就预想到的。
寥无几赶来的时候,盛风早已经咽气,这一枪肯定是杀人灭口,四周环顾没有人。
他的线索又断了!
转头才看见李凉,寥无几准备抱着李凉去医院,却被一只沾满鲜的手掌抓住,“快走……”
寥无几一眼就看穿了李凉的心思,“不,我不能放下你走!”
李凉目不转睛的看着他。
寥无几只好离开,他知道,如果让寥语堂他们看见,李凉在和警察在一起,他们所做的一切都前功尽弃了!
再过几日,就到了苏朝阳中招考试的时候。
黑桃早就告诉了长鹰,那晚寥语堂把受伤的李凉带走了,并没有回到方便面工厂。
不过,长鹰并没有为此担心,因为李凉一会见不到大哥,李凉就蹦哒不起来!
后来,我们才知道所有的暴脾气和坏运气都源于一个字,钱!
李凉的新伤加上旧伤,寥语堂把他带回来以后,并没有送他去医院。
大黄来看望李凉,一拳击中要点,“什么回厂子?”
李凉疼的直嗷嗷叫,“疼!”
大黄撮起嘴唇,惊讶的看着李凉的伤口,“又在腹部?你他妈的肾真顶劲儿!”
李凉一脚踹过去,“你找死是吗?”
他们两个笑了起来。慢慢地,大黄也变得有眼色劲儿了,虽然是一个人在方便面工厂,但是和厂子里的兄弟打的一片火热。
“对了,在非洲你有没有见过我一张照片?”李凉装作不经意问起。
大黄指着李凉,奸笑起来,“噢?……照片上的是谁?”他故意拉长声音,“不……知……道!”
李凉耸肩,“没事,随便问问!”
“随便问问?可是你分明脸红了!”他指着李凉,“人家都是脸红到耳根子,你的鼻尖却红透红透的!”大黄捧着肚子笑了。
李凉淡定的回答,“噢……我最近感冒了!”
趁着大黄背过身倒水时,李凉尴尬的扭过头一直揉着自己滚烫的鼻尖,就像一个胡萝卜头一样,“有吗?我有脸红吗?”
你知道吗?我有多爱你!红着脸和红着眼,再好不的演技都遮盖不住我爱你。
门“嘎吱”一声打开,门缝洒进温暖的阳光,外面是一个好天气。
“怎么样?身体恢复的怎么样?”寥语堂从外面回来,她穿着一件铆钉的黑色外套,扎着一头密密麻麻的细麻花辫。
“过几天又能重回战场了!”李凉调侃。
寥语堂从外面回来之后,足力也遮盖不住失望,“战场?马上成了疆场!”
“长鹰那边翻脸不认人了?”
“他敢!”寥语堂十分倔强,“这倒不是……主要是?”
李凉坐起来,“怎么?看看我能不能帮你!”他笑起来,“想当年,我小鬼在这个圈子也混的风生水起!”
寥语堂并没有放心里去。
李凉一面想着盛风死前的那一句话,另一面一直看着寥语堂出了神。
过了十天半个月,李凉已经恢复痊愈了。他又回到了方便面厂子和大黄住到一起,看到大黄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些许欣慰,他慢慢的跟着自己上了道。
不管处于在哪个圈子,眼色是必不可少的。
“走,我带你去一个神秘地方?”李凉悄悄的对大黄说。
“酒吧,夜店?”
他们两个说着笑着,李凉有了寥语堂做靠山,更有了底气。
李凉穿着一件金黄色的西装,里面是花色衬衫,大黄也穿了同款的西装,只不过里面是一件黑色短袖。
他们两个穿过美女,里面却豁然开朗,这里是一个极其广阔的大厅。极目远眺,仍不能望见它的尽头。能看到的,只有一桌一桌的人,大厅的背景是金色的。
只有男人们聚成一小堆一小堆的,正在进行着某种集体活动。
更惹眼的是间或出现的舞台上面那些正在热舞的女人们。每隔几十米,就有一个舞台,那些美丽的姑娘们身着诱人的服装正在搔首弄姿,服装的底色也是金色,灯光照射在她们身上,仿佛让她们的轮廓变得模糊不清起来。她们不停的跳着,缓慢的抚摸自己的身体,似乎永远不知疲倦。
大黄马上知道了围在一起的人们在做什么。
这里是赌场。
“长鹰?”李凉穿过人群,走到他的身后,一巴掌拍在他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