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梓欣悲伤的望着宫凌勋,看着男子一点一点覆盖上来的吻,她微微的抿了抿唇,轻轻的撇过头,说:“我还在生病,怕传染给你,有些事情……”她究竟是有些脸皮薄,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却已经红了脸。
宫凌勋哪里不知道她的用意,说是什么怕传染他,不就是不想他碰她?这么怕她的病会传染,今天段如风来的时候,为什不把他直接拒之门外!
他用力的压在她的身上,没有动弹,目光沉沉的盯着她的脸,看了好大一会儿,然后伸出手,板正了她的脸,低下头,不由分说不容抗拒的堵住了她的唇。醇厚的酒香,伴着男子特有的香气,还混着他身上的香水味,在木梓欣的唇里,鼻息之中肆意的蔓延来。
她脑海里一瞬间就联想到,是不是在前不久,他和那个女子也做了这样的事?她的眼泪不由自主的就流了下来,哭的很是狼狈。
宫凌勋停下了动作,冷冷的看着她流眼泪的样子,只是觉得心口发疼。呵,她就那么不愿意他碰她?
“你看到那条新闻了?”
木梓欣看着压在她身上的男子隐忍着怒意,一瞬间就想到了今天在手机上看到的那一条新闻,呆呆的点了点头。
宫凌勋咬了咬牙,果然是那个样子没有错。是不是觉得他的手段太过,伤害到了她的宸哥哥?是不是今天见到了段如风,觉得他比他更好,迫不及待的又去寻找下一家?
他忍住掐住她脖子的冲动,声音像是千年都化不开的寒冰。
“木梓欣,我觉得我就是救了一只养不熟的白眼狼,只会浪费我的感情。”
木梓欣听到他的话,睁大了她的双眼,他刚刚说的是什么?是不是她理解的那个意思?是不是她又会错了意?
看着宫凌勋冷着一张脸,从她的身上起来,神色里似乎带着一点颓败。木梓欣好像在一瞬间福至心灵一般,大声的说道:“我没有埋怨你,真的,木家做的这一切都是咎由自取。我怎么会埋怨你,我不是一只养不熟的白眼狼。”
说到最后,语气里带着一丝丝的委屈。
宫凌勋冷下来的心,突然有那么一点变得柔软,可是还是恶声恶气的说:“木梓欣,我如果再为你担心,木梓欣,我如果再为你担心,这一辈子时不可能了。”
昏暗的灯光下,配着他的这一张冷冰冰的脸,木梓欣的心里却像是划过一股暖流,之后是不可置信的狂大的欣喜。他刚刚说,他担心她?
原来,上一句,真的是她理解的意思。
宫凌勋看着她突然变得发亮的眸子,酒意也微微的散去了一些。他刚刚,对着他说了一些什么?
木梓欣的眼眶没有预兆的变得通红,小声的迟疑的问道:“宫凌勋,你也不是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对不对?你其实不像你说的那样讨厌我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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