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向相反面转化。
也正如寇波所在的缉私队伍里,往大里说君家的君英毅想要打破家族势力羁绊的执政理念,一旦工作上要求太苛刻,看问题过于严厉,就容易使大家因害怕而不愿意与之打交道,就像水过于清澈养不住鱼儿一样。
在寇波看来,随波而不逐流,同流而不合污,才是内心庄重、庄严不可侵犯的根本,这一点无论如何他是不会触碰的。
闻听寇波如此讲述私密话题,郝刚毅和随后走上来的牛俊杰,都是一脸的笑意,眼霜、乳液、保湿霜之类的护肤品,可是比洋酒洋烟实惠多了,现在的男人,还有几个没有位红颜知己?
而且此类渠道得来的东西,且不论真正品质如何,至少一水的洋文,无形间整个档次就上去了,这可比领人到高档商场采购面上有光。
三人间略带猥琐的笑意里,海关工作人员也把复印机搬了过来,当着众人的面,寇波把那张名单复印了一遍,原件重新塞回铁箱子里,立刻有人前来贴上了封条。
几乎就在同时,郝刚毅二人的手机也接连响起,他们各自走出去接听,看那副谨小慎微的样子,也知道是上级的命令传达来到了。
几分钟后牛俊杰首先接过了电话,却等在一旁望着郝刚毅那一边,待二人相互间做过了交流,才回到船舱里。
弓凯复心下好笑,但转念一想也觉得此举的必要性,他们的工作终归属于高危行业,不是说工作环境的凶险,而是特指极易产生利益的获取。
如此肥差必然会有无数人时刻惦记着,他们之间若是因为沟通上的不畅,从而导致某一内幕被揭开,受到调查后,只会是性质影响极大的团体窝案。
他们这样小心谨慎也是多年来养成的习惯,只有内部的团结,才不会有露隙被外间所乘,这样的配合默契,也算是人之常情了。
郝刚毅首先开口解释:“我是接到了海关总署监管司的某位司长来电,他只交代了一句,积极配合军方秘密部门的调查取证,证据就地封存,一切手续免除!”
牛俊杰接下来的讲述更像是表白:“我也接到了海关总署的命令,不过是缉私局的领导,具体交代和老郝的内容差不多,但多讲的几句就是,所传命令属于机密,就是临海省海关总局也不知情!听他话里的意思,好像对待此类话题也是忌讳莫深,想来一定是和国家紧密有关系了!”
寇波半开玩笑的乐道:“老郝,你看老牛就比你实在多了,透露的内容也多出了不少!好了,咱们不开玩笑了,这种话题也不是我们能背后妄加猜疑的。我所得到的消息是,负责今晚行动的相关海军秘密部门来人押送,既然领导们要求我们就地封存,减免手续,我们照办就是了,倒也能落个清静!”
众人相视而笑,接下来还有许多善后要做,众人也不好长时间的再次逗留,弓凯复等人夜就此告辞。
在他们临走之前,郝刚毅没忘了塞给木老大一大把油票:“我看你开的是辆悍马,那家伙可是个喝油的机器!这是我们东仓港内部消化的油票,是上级特批的查扣红油,你用完了给我打个电话就是了!”
木老大急忙拱手致谢:“别的忙也帮不上,但家里需要些掩月观蔬菜就尽管开口!我师父就是那里的老板,以后去长生阁品尝天价菜也给我联系下,那里的老板都是自家兄弟!”
俗话不是说嘛,花花轿子众人抬,才会有的国泰民安,各行方便事,则世间再无事。戮力同心也好,相互利用也罢,面子是别人给的也是自己挣得,整天阴着一张死人脸,到死心情也快活不起来。
郝刚毅正满脸洋溢着喜悦之时,领先一个身位的牛俊杰忽然停下来,惊喜的问道:“木老大,木爷爷,叶先生真的是你的师父?”
木老大连忙躬身道,“老牛,都是兄弟,你这样称呼我可是不敢当啊!叶先生目前就收了我这个唯一的徒弟,怎么,你也知道我师父的名号?”
牛俊杰两手都挑起了大指,狂赞道:“叶先生大名古城县谁人不知?我这么激动,老大你也太别在意,只是因为我久仰叶先生他老人家的神医盛名,再就是我家老母身体不适,眼见得命不长久,有心上门讨个好,请叶先生给我妈看一下,但连续两次掩月观也没让我进门,前段时间打了十几个电话也一直不通,心里正焦急着呢!”
“原来是这事!我师父三四天前才回来,出去了将近两个月,在渡业山的极深处,那里接收不到手机信号的。现在他人在京都,君家知道吧?我师娘就是君家小公主,近些日子他会待在君家处理些事情!你的事我会转告他,放心吧,你我是朋友嘛!”
牛俊杰倒吸一口凉气,“传闻有说他的女朋友来历不凡,没想到居然是华夏第一大家族君家后人!不知老大哪一天跟去京都,不然我也请假一同过去相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