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宴倾微微蹙眉,“对她的身世不满意?”
“嗯。”沈庭西烦躁的又灌了一杯酒,“在我眼里宁宁是世界上最干净纯洁的女人,要说配不上也应该是我配不上她。”
“两个人认定了就没有配不配得上一说。”
沈庭西把红酒当水似的又喝了一杯,“不说我了,这么晚找我什么事?”
“下午我和贺景行见面了。”霍宴倾想起第一眼看见贺景行的感觉,眉头蹙了蹙,“我总觉得他的眼神有些熟悉,却又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他。”
“中州集团总部在美国,你曾经在美国待过两年,是不是那时候你们见过?”
霍宴倾摇头,“我见过的人哪怕只是一面也不会忘记,对贺景行,我只是觉得眼神熟悉。”
沈庭西勾唇笑了一下,“难不成你只见过他的眼睛没见过他的脸?”
霍宴倾眸光一瞬间变得有些深邃,若有所思了片刻,“你之前说贺景行本来已经彻底洗白,近几年又开始黑白通吃是吗?”
“嗯,怎么,你想让我彻查他?”
霍宴倾点头,“他对我有敌意。”
“商场如战场,他对你有敌意不是很正常?”
“他给我的感觉不一样。”
“行,我安排人给你查,不过像他这样的人估计想查他不容易,比如你,在美国两年的生活痕迹你不想被人知道,动了手脚,别人不花功夫就很难查出来。”
“还有你查不到的事?”
“我的意思是需要时间。”
“我不急。”
……
唐清雅推门进来的时候,唐伟忠正在斟茶,“来了。”
唐清雅在唐伟忠对面坐下,“找我什么事?”
唐伟忠放一杯茶在唐清雅面前,对她的问话有些不高兴,蹙眉看了她一眼,“没事就不能找你?”
“我现在和霍家的关系刚缓和,我不想再节外生枝,我们以后还是少见面为好。”唐清雅说着起身就要走。
“给我坐下!”唐伟忠将手中的茶壶重重放在紫檀木茶几上,有茶从壶嘴里溢出来,滴落在桌面上。
唐清雅垂眸看着唐伟忠,并没被他的气势吓到,嗓音染了一丝不耐,“到底什么事?”
唐伟忠知道唐清雅根本不听他的,若是听他的,也不会吊死在霍宴倾这颗树上五年了还不回头,便不再卖关子,“贺先生想见你。”
唐清雅精致的眉眼染上疑惑,“贺先生来樊城了?”
“嗯,其实他来樊城有一段时间了,或许你已经见过他了。”唐伟忠说着又端起茶几上的茶壶开始给自己斟茶,“坐下说。”
唐清雅又坐了下来,等着唐伟忠继续往下说。
唐伟忠呷了一口茶,放茶杯的时候看向唐清雅,“你知道我为什么愿意将唐氏集团卖给中州集团而不愿卖给霍氏集团吗?”
唐清雅,“这个你已经打电话告诉我了,因为中州集团的总裁承诺唐氏集团就算收购过去还是你掌管。”
“一般收购方为了让收购过来的公司彻底融入自己的公司,会换掉收购公司里的高管,可中州集团为什么还让我掌管唐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