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心推了推霍宴倾的胸膛,“你抱得太紧了。”
霍宴倾松了松力道,仍旧将她禁锢在怀里,“神父面前宣的誓言你还记得吗?”
舒心点头,“记得。”
“再说一遍给我听。”
舒心浅浅勾唇,“无论富贵或贫穷,无论健康或疾病,无论顺境或逆境,我都将毫无保留的爱你,一生一世,不离不弃,直到永远。”
霍宴倾放开舒心,眉目深深的望着她,“记住你的誓言,一生一世,不离不弃。”
舒心点头,总觉得霍宴倾的眼神里藏了她看不懂的情绪,“我怎么感觉你怪怪的,出什么事了吗?”
霍宴倾轻轻捋着舒心鬓角的发丝,“没有,我们下楼吧,等你换完礼服,酒宴差不多就要开始了。”
“好。”
两人下楼,舒心由童翘和沐宁静带着一起去化妆间换礼服。
霍宴倾来到婚礼现场,宾客都陆续往宴客厅那边转移,舒有康站在草坪望着教堂门口不知道在看什么,霍宴倾抬脚走过去,“爸,怎么了?”
舒有康回神,收回视线,“我刚才好像看见了一个多年未见的熟人。”
“什么熟人?”
舒有康眼中闪过一丝暗淡,随即笑着摇头,“没什么,许是我年纪大了,眼睛不好,看错了,走吧,我们去宴客厅。”
霍宴倾朝门口看了一眼,微微颔首,“走吧。”
舒有康行走间,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他刚才好像看见若兰了,但是人太多,等他追过来,她已经不见了,难道是他今天在心里一直念着她,所以出现了幻觉?
“爸。”
霍宴倾突然出声打断了舒有康的思绪,他转头看了霍宴倾一眼,“嗯?”
霍宴倾问:“你找过心儿的母亲吗?”
舒有康微微愣了一下,又看了霍宴倾一眼,后者神色淡淡,并无半点异样情绪,应该是随口问的,舒有康神经放松下来,“没有。”
“我听心儿说她妈妈生下她两个月后就和别的男人离开了,您不恨她吗?”
舒有康心口微微缩紧,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最后都化作了一声叹息,“不恨,是我对不起她,不怪她。”
“要不要我发动关系找找心儿的妈妈?”
“不用。”舒有康急忙摇头,察觉自己语气太过激烈,随即又状似轻松的笑笑,“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年了,她早已有了自己的家庭,找也没有意义。”
霍宴倾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舒有康想问霍宴倾为何突然问起舒心的妈妈,可是转头见霍宴倾神色沉静的模样,完全看不透他在想什么,这个男人即便现在是自己的女婿,舒有康也觉得他高深莫测,不是一般的晚辈,最后什么都没问,沉默了下来。
酒宴过后,有些客人离开,有些客人去了提前安排好的棋牌室娱乐。
舒心和霍宴倾这才有时间停下来吃些东西。
晚上六点,宾客移步提前订好的酒店用晚餐。
晚八点,舒心和霍宴倾才离开酒店回到山庄,舒心洗漱好已经快十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