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小楼无意之中让那个银白色的戒指开了天眼,让他看到了常人看不到的“东西”,虽然他的心中因为看到令他作呕的那些“东西”有一丝的害怕,但他也感觉到自己的灵魂深处竟然产生了一阵悸动,不是因为害怕、恐惧…而且因为感到一丝丝的、兴奋!!
仿佛他能够看到那些东西是理所当然的。但是现在的关小楼却没有时间去做深入的探究。他也发现,把左手中指上的那个银白色的戒指按在双眉“天眼”的位置之间,就可以开闭天眼。
开了、他就可以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东西”,闭了、他就和正常的人一样。
现在,心中挂念着歌舒红的关小楼正循着来路往回走,他已经把“天眼”闭上了--他可不愿意睁眼闭眼看到的都是那么“脏东西”。
但是关小楼已经走过了很长的路了,可他发觉自己竟然还在林中穿梭。
龙飞飞依旧穿着那件宽大的黑袍,双手负在身后,绿叶伴在他的身后。他们就那样的看着关小楼在原地走来走去。
龙飞飞冷笑道:“绿叶,你怎么看?”绿叶也笑了,她语气不屑的说:“我真不懂为什么那些愚蠢的村民怎么会把他当成神探,简直就是个猪头。”龙飞飞没了笑了,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不,他确实是神探,他竟然可以想到那些。只是…当一个人一直坚信的信仰遭到了彻底的颠覆的时候,他再如何聪明,再怎样镇定,开始的时候也是会手足无措的。就像我们一样。”
听到龙飞飞的话,绿叶的脸色瞬间煞白,“主人,你是说…圣王?”龙飞飞不置可否的说:“你也不要叫我主人了。从那个时候开始,我们就只有圣王这一个共同的主人了。”
绿叶点了点头,不明白的问:“我一直不明白,圣王要对付他,为什么不直接出手,而要这样的大费周张。”
龙飞飞摇头:“我也不明白,也不想明白,我们只要按着圣王说的去做就行了。”绿叶点头称“是”。关小楼终于发现不对劲了:怎么这条路好像永远没有尽头一样。按理说,走了这么久,都应该到山脚了。难道…想着,关小楼慢慢的把左手的银白色的戒指轻轻地按到了,双眉之间。
双眉之间,白光一闪,“天眼,开!”关小楼打开了自己的天眼,仔细的打量起自己的周围起来。
“果然有古怪!”在关小楼的天眼之下,周围的一切都去伪存真,留下了最本原的姿态。天色,早已不再是刚才的颜色--天早已经黑了!
路也不再是刚才的路,现在的关小楼已经不在他碰到红衣女鬼的那个地方的入口。关小楼暗松了一口气:“还好没有看到那些东西!”又抬头看了看天色,心中急道:“都这么久了,红妹,你可千万不要有什么事啊?”
说着就往来路走去。歌舒红俏脸上没有一丝死血,煞白煞白的。她死死的盯着眼前的那一根插着的小树枝。口中喃喃自语:“不会的,不会的,一定是我眼花了,看错了。对,一定是这样!”
歌舒红蹲着身子,整个儿蜷缩了起来,浑身上下瑟瑟发抖。她把整个头都埋在了怀中,不肯再去看那她自己亲手插下的树枝,仿佛那是什么可怕的东西。
确实有可怕的东西--歌舒红缩着身子,忽然听到背后传来了“”的声音:这是人的脚踩在枯树叶上发出的声音。
歌舒红大惊,立刻站了起来,转过身,欣喜的喊道:“楼哥…”声音夹然而止,歌舒红脸上欣喜的脸色凝固了:身后是空荡荡的,什么东西也没有。
不,也许是有东西的,只是她看不见而已。歌舒红慢慢的向着后面退去。
她害怕了,她看不到是什么东西,但是她看到了铺在地面上的厚厚的枯树叶上面出现了一个个脚印,她也同样清楚的听到“脚步声”距离她正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歌舒红感到异常的压抑,仿佛有什么东西正掐着她的脖子,让她喘不过来,也感觉仿佛是有一个压在自己的背上…
歌舒红弯下腰,张口嘴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但她的脸上也涨得越来越红。
歌舒红停止了喘气,她双眼中写完了恐惧,她看到那个“脚印”已经移到了她的眼前,脖子上仿佛有人在吹着气,让她感到凉凉的…这是一幅怎么样的景象?
关小楼终于赶到了。
开了天眼的他看到了歌舒红。当然也同样看到了歌舒红看不到的东西…一个舌头伸的长长的女鬼正趴在歌舒红的背上,把歌舒红压弯了腰,两只惨白的手正牢牢的紧紧的掐着歌舒红的脖子。
在歌舒红的前面,一个全身都腐烂了的,没有了头、不知性别的鬼正伸出了两只腐烂的露出了白森森的骨头的鬼手,慢慢的向着歌舒红的头抓起。
--歌舒红已经坚持不了多久了。
“哼!该死的鬼东西,就让本少爷今天收了你。”关小楼只看的热血沸腾,全身血脉贲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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