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飞飞、绿叶和草上飞三个人相互对视一眼,一个接着一个的走进了石室”。关小楼的目光一个接着一个的从龙飞飞、绿叶、草上飞三个人的身上扫过,最后停在了云天的脸上,问题:“怎么,说吧,既然你今天来不是为了与我决斗的,那么是来干什么的?”云天瞥了瞥龙飞飞三个人,对关小楼说道:“我听说你被人们称之为神探,是吧?”关小楼微微一笑,说道:“呵呵,那不过是他们对我的戏称罢了。”云天摇了摇头,说道:“不不不,关神探,难道你就不想弄清楚为什么关家村会死这么多人吗?”关小楼一怔,看着云天的脸,一字一顿的说道:“不,我、非、常、的、有、兴、趣,而且,这、些、事、情、我、现在、也已经、知道的,一、清、二、楚。”这下子轮到云天怔了怔,但也是很快的回过神来,笑着说道:“是吗?可是我不相信你说的啊?要不,你来给我说说看。”关小楼看着云天,点了点头,说道:“你想要听啊?哈哈哈,我也正想要解开案情,把真凶绳之以法。”云天笑着说道:“怎么?难道你不相信这些事情是鬼干的?”关小楼摇了摇头,说道:“不!我相信其中有鬼魂做祟,但我也知道这其中更加的是有人做鬼!”这话说的是斩钉截铁。云天笑了笑,没有说什么,等着关小楼继续说下去。“关小楼看了看看云天,想了一想,问道:“我想知道,歌舒红是不是在你们手上?”云天丝毫没有犹豫的说道:“不错,那个小姑娘是被我带走的。不过你也不要问我要人,在你解开这个案情之前,我是不会告诉你她的下落的!”关小楼恶狠狠地瞪了一眼云天,咬牙切齿的说道:“好!那我就说!”云天扬了扬眉头,说道:“你继续。”说着,双手抱胸的走到另外一个角落里,静静地看着关小楼他们,摆出了一幅看好戏的架势。关小楼指了指草上飞,说道:“你,根本就不是草上飞。”“啊?”龙飞飞和绿叶相互对望了一眼,眼中尽是不解,两个人又看了看云天,眼中闪过一丝狐疑。但云天看也没有看龙飞飞他们一眼,就那样带着笑容看着关小楼,不发一言。关小楼走到草上飞面前,仔细的打量了草上飞一眼,笑着说道:“在几天前,我就已经发现了你不是草上飞,但哪个时候,我还不知道你的真正身份是谁?”顿了一顿,又看了云天一眼:“不过,我现在终于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了!”草上飞的手不易察觉的颤抖了一下。关小楼继续说道:“但是我知道,如果我说出草上飞你的真实身份到底是谁,那一定没有人相信!”云天笑着说道:“你说吧,只要是你说的,我都相信!”关小楼顿了顿,看向草上飞的眼神有了一丝复杂的神色:“他就是关二伯!一个已经被无头冤魂摘了脑袋的死人!”“啊?”绿叶捂着嘴叫了起来,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和自己等人在一起的草上飞早已经不是原来的草上飞,而是一个本已经死去的老头。云天既没有认同关小楼说的话,也没有否认,只是淡淡的说道:“你这么说,可是有什么证据吗?”关小楼点了点头,笑着说道:“证据那是自然有的,早在传出关二伯死讯的那天,我早就发现了奇怪的地方!”云天“哦”了一声,说道:“是吗?那你说说,你发现了什么奇怪的地方啊?”关小楼盯着草上飞,冷冷的说道:“关二伯一直有抽旱烟的习惯,但是我数次去观察关二伯的尸体,可是他的尸体上面根本就没有哪怕只是一丁点的烟末儿,甚至连烟味都没有。”云天点了点头,说道:“继续说吧!”关小楼说道:“而且为了怕我发现什么线索,你们竟然一把火就把关二伯的家给烧了。但是我还是找到了许多的线索。”云天问道:“什么线索?”关小楼说道:“一个盒子,半截烟杆。满屋子的灰尘,腐烂的肉。”云天笑了,笑得很放肆,他笑着说道:“关小楼,这算什么?”关小楼没有理他,自顾自地说道:“我到关二伯家里的那一天,正是关二伯从大荒山采药回来,还带着两块黄金的第三天。试想如果关二伯还在家里住,好好的肉怎么可能会腐烂,家里又怎么可能会蒙上那一云灰尘?所以我敢肯定,关二伯自那天开始,就再也没有在自己的家里住过。”关小楼看了看云天,说道:“关二伯既然不在自己的家里住,那他会在哪里住呢?云天,这个问题应该要问你!”云天笑着看着关小楼好久好久,终于笑了,他点了点头,说道:“关小楼,你果然不愧神探之称啊。没错,一切就像是你说的一样。不过这全部是他自己恶果自招!”说着,看了看草上飞,说道:“关老头,既然我们的关神探已经知道了你的底细了,那你也不用再掩饰自己了。”“草上飞”看了看云天,重重的叹了一口气,那叹气分明就是另一个人--关二伯的声音!“草上飞”在龙飞飞等人的注视之下慢慢从自己的脸上撕下了一层面具,关小楼一看,果不其然,面具背后的人的脸可不就是关二伯吗?龙飞飞和绿叶的脸上闪过一丝恐惧,不由自主地向着远离关二伯的地方退了几步。关二伯的老脸上泛出了苦色,他朝着关小楼说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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