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儿……你还小,你母亲又去世的早,以后云姨慢慢教导你,以湘儿的悟性,自然是没有问题。”
白夫人眸中溢满了温柔,如自己女儿般牵过秦湘的手,拉着她一起坐下。
“清儿与金侍郎的婚事订在在了正月十五,陛下升她与秋菊为从五品女官,月月有俸禄,还特许从宫中出嫁。这亦是给你的体面。”
二人皆是聪明的女子,白夫人此话自是希望秦湘能放下袁尚,往前看。
“云姨,您放心。清儿与湘儿一同长大,情同姐妹,金侍郎对她亦是极好,这是良配。届时,湘儿定回宫,亲自送清儿出嫁。”秦湘明白她的好意,这世上,只有云姨会为她想的如此周全了。
两人又是品了品茶,无关紧要的叙了叙话,将“恶人先告状”的春桃熟视无睹了。
“罢了,春桃夫人竟然是陛下钦赐的城主,便先回府吧,待本宫回宫,问过了陛下再说。”
秦湘惩戒够了,挥手让她退下,春桃哽咽了两声,不敢多言!怕失了这次机会,不知得跪到何时,连忙爬了起来。
她们都是故意的!看不起自己好容易挣来的荣华富贵!故作什么高贵!春桃满腹怨言,可瞧见得道公子似笑非笑的眸子,惊的不敢连滚带爬的走了!
“金子,你这在孤的龙扬殿绕了一个时辰了,还不想说……便出去吧。”古五放下最后一本奏折,瞥了自己从前的贴身侍卫一眼:“你要是有殷拂一半的能干,孤就要偷笑了。”
“陛下……臣从前只知道练武保护您,后来修仙,哪里有时间像袁丞相与殷太傅一般,满腹经纶。”
“咳……”古五不喜欢他将二人相提并论,忙打断道:“要说这些个闲话,就回府去,踏踏实实的誉写《孝经》,准备做你的新郎官。”
“陛下……属下有一事相求。”金子索性跪在地上,从小到大,他可从未求过人的。
“怎么,可是来不及抄经?”古五倒也停下手上的事,端起杯盏,重视起来,“还是想给清儿讨个封赏?”
“都不是。陛下,清儿与秋菊姑娘一直感情甚佳。本来太王太后亦给秋菊姑娘与甲首领赐了婚,可……如今甲首领下落不明,清儿为秋菊担心,整日忧心忡忡的……属下看不过去……陛下,若是……属下亦能为两个姑娘报个平安。”
金子为难求道,他亦知道甲首领明面上是十二天罡之首,实则是陛下的表兄,关系匪浅。
“原来如此,你与孤自小便一道儿,比起银子,铜子,铁子他们,都算的上是形影不离了。”古五知他性子,倒也不打算瞒他。
“事实上,不异他……如今是魔子,魔子乃魔神之子。魔族对我人界虎视眈眈,早晚都会攻来的。倒是,不异还能不能保持理智,或者……会不会被魔神吞噬,还很难说。”
古五按了按颞颥,“至于,他不见秋菊,怕亦是不想拖累她。金子,事实就是这样,你怎么告知她们,你自己斟酌。不过此事非同小可,你们不得泄露,引得人人恐慌。”
“是,遵命陛下……”金子此刻才知道,原来有些事,不知道总是比较幸福。
九江,乃至整个大秦皆在举国庆祝天下一统的盛世!谁人知道,这盛世背后……竟是无底深渊。
“陛下,您可以什么丹药,能祝我……”金子离去前,冒昧回头道。
“这是妖丹,你试着融合到仙根试试。”古五随手扔了两颗妖丹,“另一个,袁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