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先生,既然知道孤来了,也不出来迎一迎,真是……有失礼数。”
古五提着两坛老酒,穿着一套黑金丝的皮子,包裹的严严实实,颠了颠的走来了。
尽管如此,他白玉似的面颊被北风吹的红彤彤的,“啧啧……孤最是怕冷了,先生可是真要孤……数九寒天的,跳下这月牙湖,想着……孤都冻得牙齿打颤!”
古五脱下皮子手套,小心得收进储物戒指里,准备跳湖。
“今儿宫中必有晚宴,陛下放着美酒佳肴不享用,跑来这冰天雪地作甚?!”流月好声好气游了上来,面上的面具亦未戴着,显然这一代,已经在他的掌握范围之内。
“孤若是说,孤为了某人,抛弃整个人族。某人会不会有些感动?”古五几日不见先生,咬唇挤眼挑逗道。
“丝毫没有。”流月从储物空间中掏出一个茶几,焚上一缕橙香,丝丝甜腻在空中飘散。
“嘴硬心软。”古五亦不在意,从储物戒指中掏出凉拌猪耳,盐焗花生,酱猪蹄,清炒茭丝……
都是些家常小菜,却热乎乎的。
“皇宫晚宴那些菜式,千篇一律!怕是只有般若那样的……呃,才欢喜。这是孤,在钦风楼看着厨子们做的。”古五兴奋的将那两坛老酒拎了上来。
“春日醉,最适合……醉生梦死的酒,不知今年……可能灌倒先生。”
“小五还好意思提,年少时,每次除夕夜宴,陛下总与亦风,淳风,还有廉风,琦风合谋,想灌倒本座,让本座出丑……”流月想起当年光景,不觉笑了出声,打破了一身的清冷。
“哪知……先生,根本就是千杯不醉。最后,我们兄弟五个都灌倒了。被父王一顿斥责。哪一年,孤不是喝道挂,由金子背回去的?”
古南风记得自己有次喝大了,迷迷糊糊的借着酒劲耍赖皮,让他背。可他冰冷冷的,拒人千里之外!
而古五不知道的,每次除夕晚宴后,先太子古凌风总会想着法儿的作践当时的袁谦和,因为这他总是格外刻苦,否则,如何躲开那些麻烦。
“今日,只有我们,不醉不归!”古五豪气的举起酒坛,“金子不在,要是,孤喝多……先生可要背孤!”
“……”流月无奈举起酒坛,如何不知道他的小九九,当初不过是不想连累了他,“小小年纪,整日馋酒,当初可不是……本座背着你去的仟城。”
“馋酒怎么了?不馋酒,能将天人一般的先生压了?!”古五反唇相讥,却不忘给他布菜。
几杯春日醉下肚,古五借着酒劲,便爬到流月怀中,“这样的冷天,还是凑在一起暖和。”
古五喃喃细语,带着些春日醉的香气,如春日融融,喷洒在流月耳边。
流月早就按捺不住,此刻这小家伙,还敢借着酒劲乱噌,既然撩拨自己便要承担撩拨的后果。
流月勾着他的颈子,望进他似水的清眸中,“小五,你可知道,你自己有多诱人?”埋头锁住他溢着酒香的唇。
古五眨了眨眼,醉眼朦胧,手脚并用的挣扎道:“孤要是不诱人,如何勾的先生……这天人都动凡心!哈哈……”
他欢喜的伸出长腿,攀爬着流月的窄腰,翻身就压在流月身上,迫不及待的扒拉着衣服:“既然是孤提议的醉生梦死,先生就得按孤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