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余庆虽然是这样想好,但在教室里看到曾可爱又说不出来,坐在后排,撑着头看曾可爱的背影,直到每一根头发丝都看熟悉,还是没有说出来。
“你最近怎么了?”萧子意问,“我一转头就看见你在看可爱,那眼神像是要把她盯出洞来。”
“哪有那么夸张。”欧阳余庆淡淡说。
时间不会总是等他,班上要换座位了,人人都想和曾可爱坐,这样无论如何都不会坐在靠后的位置了,这次坐到五排第五座,欧阳没换位子,还在原地方,看可爱的后背改成看她的侧脸。
“你到底是怎么了?”萧子意又来问,“任全都来让我问你,你是不是喜欢上可爱了?”
“没有的事。”欧阳余庆懒懒的说,“我对成绩好的人过敏。”
“那你总看她是怎么回事啊?”
“有一点为难的事。”欧阳余庆说,但多余的他又不肯说了。
转眼到了周末,欧阳余庆一早醒来想,如果在教室里说不出口,那就私底下说好了,不管怎样,这事要有个了断。
欧阳余庆到了曾可爱住的小区,到了楼底下又不敢上去了,就在楼下转悠,被来往的人犹疑的眼神看了,就找个休闲椅坐下抓头,欧阳大少,真是遇见人生的难题了。
“喂。”椅子被人踢了一脚,欧阳余庆往后看,曾可爱站在那看他,脚下还有一个大泡沫箱子。
“你没事吧?”曾可爱问。
欧阳余庆下意识摇头。
“没事帮我把这个箱子搬上去吧,我搬不动了。”曾可爱说。
“哦,好。”欧阳余庆起身,弯腰搬起箱子跟在曾可爱身后上楼。曾可爱让他把箱子放在厨房,让他去客厅做会,给他倒了一杯茶,“吃饭了吗?”
“你问是早饭还是午饭?”欧阳问,“都没吃。”
“你先坐着吧,茶几下有饼干。”曾可爱说,她挽起衣袖,带上围裙,打开泡沫箱子后就打电话回去,“奶,东西收到了。”
“他看着有急事,就没让他送了,我另外找人搬上来的。”曾可爱说,“已经麻烦人家了,不好意思再麻烦了。”
“嗯,我现在把蒸锅拿出来了,就准备做了吃了,明天上学又没时间弄。”
“开锅后再蒸二十分钟是吧。好的,知道啦。”
“嗯嗯,我会的,挂了。”
欧阳余庆在客厅听着她在厨房打电话,他不是故意的,但是房间就这么大,想不听到都难。这种一脚踏入人隐私范围的感觉有些奇怪,又有些兴奋。
“你吃辣椒吗?”曾可爱在厨房问。
“吃的。”欧阳余庆说,其实他和曾可爱算不上朋友吧,就是说的上几句话的同学而已,说是普通同学,还是有点牵扯,但是因为这点牵扯,更不好说话。
但是曾可爱好像没有这方面的困惑,叫他帮忙,留他做客,一点勉强尴尬都没有,就像是招待一个认识好多年的朋友。
欧阳余庆打量着客厅环境,他那晚上来,没注意看,只觉得地方挺小的,现在看沙发上放着可爱的抱枕,茶几上摊着书,卷子,草稿纸,茶几下的杂物盒子里满满都是各种各样的笔,对面墙的电视机柜上也全都是书,看得出是一个背考人的客厅。
客厅过去是阳台,养着几盆绿植,都生机勃勃的样子,晾着几件衣服,黑色棋盘格的内衣,?
欧阳余庆立马转回头看着没开的电视机正襟危坐,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曾可爱出来收拾茶几,“你耳朵怎么那么红?”
“有吗?”欧阳余庆摸摸耳朵,“没有吧。”
“来帮我端菜。”曾可爱收拾好茶几说,蒸海蟹对虾,蒸扇贝,瑶柱鸡汤,凉拌花蛤,外婆菜炒肉末,还有一个蒜蓉西兰花,把茶几摆的满满的,曾可爱拿出手机拍个全景,然后放到一边,“吃吧。”
“这么多菜你一个人弄的?”欧阳余庆惊讶说。
“今天正好岛上有人要来海市,我奶奶就早上给我做的让人顺带捎过来,我只要热一下,和上锅蒸就可以了。”曾可爱说,“蒜蓉西兰花是我炒的。”
欧阳余庆先夹一块西兰花吃了,“嗯,好吃。”
曾可爱伸手掰了一个螃蟹,拨出肉来沾生姜辣椒酱油醋,“你在下面坐了多久?是来找我的吗?”
欧阳余庆拔碗的手一停。
“你是有什么事要和我说吗?”曾可爱继续问,“在学校里就总一副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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