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那双大手猛地把童灵汐往自己的胸前拉了拉,钳固得更紧了。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熨帖他的身体内不断升起的燥热和狂爱。
“放开我。”童灵汐没有想到、又或许早就想到,郝思清会有这么一招,她对他太熟悉了,不是吗?
这个曾经日日夜夜把自己的身体注入自己体内的男人,这个曾经把种播在自己身上,自己再完完整整的把他孕育出来的东西。她怎么会不了解呢?
“放开我。”她只是淡淡的说道,当郝思清钳制住自己,再一次以轻薄的姿态想要涉猎自己的时候。
但是她的幽香一旦靠近便让郝思清丢了心魂,摄去了他的魂魄。
郝思清还哪里听得进去。
他把童灵汐钳制得更紧了,他一口含住了童灵汐白嫩嫩的、浑圆小巧的耳垂,就像含住了一粒珍珠,再也不愿松开。只想把它含进嘴里,吞进肚子里,化在身体里。
胸前女人的饱满刺激着郝思清,就像泄洪的堤坝,压抑了五年的欲望,在再次遇见眼前这个女人的瞬间,奔涌而出。
他的呼吸渐渐急促了起来。
“灵汐,我、我想要你。”就连说话都结结巴巴,压抑得太久的欲望,如果说郝思清此时是一个吸毒了太久而见不到毒品的瘾君子,那么童灵汐便是解郝思清毒瘾的那一味解药。
又或许说,童灵汐就是那一个毒药,是的,她的身上有毒,吸引着郝思清不能自拔,犹如舔舐上瘾般的,想要着童灵汐身上的芬芳。
“我说放开我,听到没有?”
郝思清的吻还继续在童灵汐的脖颈间游走,贪婪的、迫不及待的,童灵汐却是那样的斩钉截铁的说道。
但是郝思清已经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情欲之中、沉浸在童灵汐漫身的体香当中了。他完全听不到别人在说什么。
他只想尽快的、和眼前的这个女人合二为一,仿佛只有那样才能达到胜利的彼岸。仿佛只有那样才能登上山峦的巅峰。
“啪!”直到清脆的一声响响起在了郝思清的耳边,脸上火辣辣的疼痛袭来,郝思清才知道自己结结实实的被眼前的这个女人打了一巴掌。
清晰的五个手指印浮现在了郝思清的脸上,清脆响。
童灵汐猛然的一把把郝思清从自己的身上推开,只有天才知道她是哪里来的这么大的力气。就连郝思清也惊呆了吧,他当然无法想象得到这五年来,她是怎样一边抱着哭泣的小薇一边给她做着辅食的。
他更不知道,这五年来,多少个日夜兼程,童灵汐风雨无阻的把小薇抱去托儿所、培训班,然后再把小薇从托儿所、培训班抱回家的。
这么多年下来,为母则强,身为母亲的她早就锻炼出了坚强的臂力。扇倒一个不知羞耻的臭流氓,不是卓卓有余的事情么?
看见郝思清如同看鬼魅般的看着自己,童灵汐的心里忽然很想笑。但是她没有笑出来,郝思清,大概你也不知道你会有这么傻了眼的一天吧!
童灵汐脸上轻巧的勾勒出一抹弧度,莞尔的笑着说道:“郝总裁,您喝多了。请您自重。要不传了出去,人家说我这个新来的助理搞权色交易,诱惑总裁上床是小。要是误传您觊觎女下属,对女下属图谋不轨,毁了总裁的形象,那该如何是好。”
童灵汐老练的说道,脸上得体的微笑,如同公式化一般,让人猜不透这幅美丽的笑容背后藏着的那个人的内心。
郝思清愣住了,但是很快便回过了神来。
明白到今日的童灵汐已经不是当年的那个任自己欺负的小女孩了。他很快便官腔道:“对不起,请原谅我的失态。”
“是的,你喝多了。要不我叫人给你拿一杯柠檬水,让您醒醒酒?”童灵汐莞尔道,脸上依然波澜不惊,其实没有人知道,当眼前的这个男人用熟悉的温度,再次强而有力的将自己拥抱的时候,她差一点就沦陷了。
她多么怕自己,腿一软,就会将自己这么多年以来的伪装和防备通通卸下,她多么害怕自己泪一落,把自己积蓄的能量通通用光,原形毕露,故态复萌,又如当年的那个傻不愣登的小女孩一样跪在他的面前,任由他涂炭。
“不能,我不能!”童灵汐暗暗的告诉自己,为母则刚。她现在是一个母亲,是一个妈妈。她一定要筑起坚强的防备,在任何人面前不露破绽。为宝贝撑起一道坚实的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