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沈琛接走住进了本城最高档的公寓楼。
现在的我就好像一只被关在鸟笼里的金丝雀,丧失自由,没有自尊,除了等待主人的圈养之外,其他的什么也做不了。
沈琛并没有碰过我,他心里非常清楚,我是什么性格的人。
首先是陆毅铭的死我并没有调整好心态,他是强迫不了我的;其次他知道我恨他不但不伸出援助之手且间接害死了陆毅铭。
这个男人非常知进退。
很可惜,他以为这么做是在照顾我的情绪,可是我偏偏没有当作一回事。
人死不能复生。
沈琛这辈子在我心中插入了一根刺,这根刺我永远也难以拔除。
一条鲜活的人命,乃是我的至亲,我实在没有办法做到原谅。
我住在至尊天府里,白天坐在沙发上发呆,晚上坐在沙发上发呆,沈琛前前后后没有来过几次,最近是他的婚礼,他需要出席当新郎。
我卡上的钱倒是不少,目前已经有三十万了,除了给我年事已高的奶奶汇了钱过去之外,其他的钱我一毛也没有动过,期间我与恬馨有过联系,我们俩聊的最多的就是小时候。
我不会小看恬馨,她不是笨蛋,我现在的生活是什么样的,相信她非常的清楚,只是,她不愿意道破,我也不愿意说明,于是我们就形成了默契,谁也不提。
在陆毅铭死后的半个月,我在至尊天府里准备午餐,我听到大门的位置传来密码锁解开的声音,没多久沈琛走了进来。
我搁下手头上正在切的菜,拧开水龙头洗干净双手,走到鞋柜前拿出拖鞋,半跪在地上帮他拖了皮鞋,再把拖鞋套到他的双脚上。
我不恨自己,适当的放低姿态也是一种生存的本事,谁让我穷,谁让我没有权利。
不过,越是这样,我越是不会忘掉自己的使命。
我一个都不会让他们好过。
日子还长,我没有必要现在开始就哭哭啼啼,这完全不符合我苏唯的性格。
我又起身帮他脱了西装外套拎在手上。
“以后你要来,我可以准备你的那份餐量,或者你有什么想吃的也可以告诉我,不会我可以去学。”
我讨好的说道。
沈琛没有说话,他高大的身躯压过来,把我抵在鞋柜上,我没有动弹,吻已经压下来,我被吻的差一点窒息,身上的家居服也被掀起。
我没有反抗也没有拒绝,这是我的命运,我除了顺从,什么也做不了。
灶台上没有开火,自然我心中没有太大的顾虑。
那天,沈琛在客厅里把我要了好几遍,我没有尝试过太激烈的男欢女爱,但是他的强势就连在男女方面的情事上我都没有反抗的余地。
之后,我躺在床上,身边没有沈琛的影子,我看了一眼床头边的摆钟是晚上五点半左右。
我差一点忘记,他现在可是结婚的男人了,而我是被沈琛包养的,见不得光的情妇。
我躺在床上不得动弹,身上有一种撕裂的感觉并没有消失。
那个男人简直凶残,我能有多少力气供他亵玩。
那个过程之中,我只是哭的很大声,甚至有喊过沈琛,求他饶了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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