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可是和老婆孩子相比,自然还是老婆孩子更重要。
“宋靳文,你的孩子还没有出生,你怎么就一副奶爸的样子了?”
楚翼云眼眸里带着笑意,淡淡的瞥了宋靳文一眼。
“当奶爸有什么不好?!”宋靳文觉得自己有必要和楚翼云好好讨论一下这个问题,“以前我没结婚的时候也觉得男人的事业就是唯一,现在有老婆了,我才发现自己以前的观点有多愚蠢!”
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比拥有成功的事业幸福多了,他当然要好好珍惜。
楚翼云嘴上虽然没有说什么,可是心里也很认同宋靳文这个观点。
因为,他也是这么想的。
等楚宇天再长大一些,到时候楚翼云就和云薇去全世界旅游,过最轻松自在的生活。
另一边,晓茹和云薇坐在花园里晒太阳。
晓茹摸了摸肚子,忍不住对云薇抱怨道:“小薇薇,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惨,自从怀孕以后,我每天最少吃五顿饭,很快就饿了,这样下去我的身材就全毁了。”
她从来不知道原来怀宝宝是一件这么可怕的事情。
云薇作为过来人,轻轻拍了拍晓茹的肩膀,安慰道:“这很正常啊,我怀孕的时候一天还吃七八顿呢,毕竟你现在不是一个人在吃,肚子里的宝宝也需要吸收营养啊,所以,你就放宽心好好养胎,知道吗?”
“好吧。”
听到云薇这样说,晓茹感觉自己的心里总算好受多了。
“别愁眉苦脸啦,笑一个。”
说着,云薇就伸手去戳了戳晓茹白嫩的小脸。
“今天说好陪我去逛街,走吧。”
晓茹把云薇从椅子上拉起来,撒娇道。
云薇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走吧。”
她知道晓茹太久没有出去活动,忍耐已经到达极限了。
“嘻嘻,这样才对嘛,”晓茹牵着云薇的手,另一只手里拿着自己的手提包,“我们边走边聊。”
“但是也不要走太远了,我们就在附近逛逛吧,”云薇看着晓茹大起来的肚子,怕去超市人太多容易挤到宝宝,“等你以后生完孩子,我们有的是时间到处去玩。”
“好吧。”
晓茹知道云薇是在替自己着想,于是也不再任性。
好在宋靳文的别墅非常大,她们沿着幽静的山路慢慢走着,可以看到山下的美丽景色。
“对了晓茹,我想告诉你一件事。”
对于自己最好的闺蜜,云薇有什么话都会和她说。
“嗯,你说吧。”
云薇看着山间的溪水,轻声道:“阿晨走了。”
“走了?去哪里了?”
“出国了,而且不会再回来了。”
云薇的心里轻松的同时也有一丝不舍。
“这么突然吗?”
晓茹知道云薇和晨明澈是很好的朋友,她原本以为晨明澈只是出国休假,没想到这一去就不回国了。
云薇叹了口气,勉强笑了笑:“对,我总感觉是自己把他逼走的……”
“别胡说,这和你没关系。”
晓茹不允许云薇每次都把错往自己身上揽。
“其实从自私一点的角度出发,他走了,你和楚翼云之间的隔阂才能真正消失,不是吗?”
作为旁观者,晓茹很清楚云薇心里的矛盾点在哪里。
云薇默默低着头,没有说话。
晓茹知道自己这个闺蜜什么都好,有时候就是过于善良。
“小薇薇,你看着我。”
“嗯?”
云薇下意识抬头看着晓茹。
晓茹认认真真的说道:“你不必觉得愧疚晨明澈,一点也不必,知道吗?”
“我……”
“我承认,他对你的心是真的,可是他为了得到你,甚至不惜动用卑劣的手段,还好最后悬崖勒马,这对他来说就是最好的结果。如果他继续强求,下场只会比现在还惨。”
过了好一会儿,云薇才露出一个释然的微笑。
她轻轻抱住晓茹,鼻子有些发酸:“我懂了,谢谢你晓茹。”
“你呀,就是太心软了,”晓茹一针见血的指出来,“出国以后,也希望他能够拥有幸福的人生。”
“一定会的。”
云薇此刻明白了自己会纠结的原因。
她对楚翼云的爱是任何事情都无法动摇的,对晨明澈更多的是可惜,如果他没有在自己身上浪费这么多的时光,他或许早已过上幸福的生活。
说到底她刚才的矫情只是站在晨明澈朋友的立场上来说的。
作为楚翼云的妻子,她心里很高兴晨明澈终于放手。
……
此刻诚非正在酒吧里喝闷酒,晨明澈离开了,他身边再也没有一个可以说话的兄弟。
这是报应吗?也许吧。
回忆着和云薇在一起的大学时光,诚非嘴角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云薇,你果然是我见过最狠心的女人。”
“你以为晨明澈走了以后你就可以和楚翼云过上幸福快乐的日子吗?不,我绝不同意!”
随后,他的脸上又露出狰狞无比的样子,情绪转化太快,让人不得不怀疑他是否得了精神分裂症。
“帅哥,要我陪你喝一杯吗?”
身边走来一位身材火辣性感的美女,俯身在诚非耳边暧昧的说道。
诚非抬起头,眼神狠戾的看着面前这个女人:“滚。”
“什、什么?”
美女被诚非恶劣的态度吓到。
她吓得倒退几步,也不敢继续和诚非说话了,转过身就跌跌撞撞的跑开。
原本她还想钓着诚非这个有钱人睡一晚,可是刚才看到他眼里猩红的血丝,她害怕了,因为作为女人的直觉告诉她,现在这个男人的精神很不正常,他就像要杀人一眼,特别可怕。
“呵……”
看着周围的女人都默默和他隔开距离,诚非无所谓的笑出声。
他的心早已死了,现在每天醉生梦死只不过是一幅躯壳而已。
如果不来酒吧买醉,不带美女去约会,他还能做什么呢?
就连诚非自己也不知道答案。
自从晨明澈离开以后,他觉得生活变得越来越无趣。
甚至他在心里想着,或许有一天,他也会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