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替你报了夜校,你晚上有时间就去听听课,对以后你在单氏上班有好处。”
单宇阳径自的替曲染安排了活儿,其实,他何尝不知道曲染去公司上班,这不是她喜欢的工作,她对经济管理学没有多大的概念和想法,也习惯了自由自在,但既然暂时不离婚的话,就让曲染多学一门本领。
只是,曲染就不解了,“干什么呢,忽然间这么向我示好,拜托,我不习惯的!”
不管离不离婚,目前她与单宇阳之间还没亲密到单宇阳要替她着想的地步。
单宇阳瞅了她一眼,并没有及时解释,直到曲染再次开口,“单宇阳,你说吧,什么时候去把手续办了!”
这会儿,曲染似乎也不纠结了,下定了决心。
“奶奶要回来了,至少在奶奶回来的这一段时间里,我不会和你离婚。”他的话语依然还是少不了冷漠,淡然的找寻不到一丝丝的温度。
不是吧,他说不离就不离,说离就离啊!把她当成什么了!
可是,曲染也心知肚明单宇阳的奶奶和家人回来了,他们就会一心一意的撮合他俩,不会让他们离婚的。
在单宇阳的安排下,曲染闲来无事还真去了夜校上课,大概是学经管的教授脑子用得比较多,秃顶的教授在讲台前唾沫横飞,讲得津津有味,带劲十足,唯独曲染是无精打采的,昏昏欲睡,直到身边特大号的俊美男容颜逼近而来,曲染猛然一惊,彻底睡意全无了。
“想不到你睡相有够难看的,口水都流出来了,快擦擦吧。”
贺臣风撇了撇嘴,故作可惜状,也很大摇大摆的坐在她的身边,一身深灰色的呢大衣,彰显着他颀长又有型的身材,风度翩翩,尤其脸上泛出的淡淡笑容,邪肆又张狂,魅力四射。
曲染则是惊愕,好一会儿都说不出口,她真的开始怀疑这个男人是不是跟踪狂,不然为什么她到哪里,他就跟到哪!简直太可怕了。
曲染面色苍白,眸光盯向他,好似要将贺臣风给看穿似的,想要对这个男人深做研究,随即,在曲染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贺臣风的指尖轻轻地擦拭掉了她唇角逸出的液体,举止轻柔又暧昧,他就那样旁若无人的和曲染亲昵,但言辞却很嘴硬,“脏死了,想不到我贺臣风居然会喜欢这样不修边幅的女人。”
他的话语没有恶意,也不带善意的飘向曲染,也顷刻间砸醒了曲染,“喂……你又跟踪我啊!贺臣风,我能不能请你离我远点啊!”
真是怕了他了!
这个男人,曲染几次接触下来,很肯定这个男人是她惹不起的人。
他或许看起来比单宇阳玩世不恭,顽劣又恶劣,或许也更加的平易近人,但这样的男人无疑是很可怕的,一旦得罪了他,一旦不能如他所愿的话,意想不到的报复肯定是她无法招架的。
贺臣风目视前方,手指轻轻地掸了掸呢大衣上的灰尘,最后才将视线落向她,异常严肃认真的表情,“我觉得你是不是有点自找罪受?”
他眉宇轻挑,藏匿着蔑视的意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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