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还有它的脚面上也受了伤,走路时控制不好它笨重的身躯,所以才会闹出那么的大的响动来。”
她这么一说,容尘瑾也看了过去,果真那熊嘴一直张着,嘴角还流着口水,怪不得阿松会觉得它是眼馋他们几个了。
看向她的脚面时,那熊脚有些颤动,估计是痛手里实在难忍。
“孜孜,你怎么知道它不会害我们?”
“我有直觉啊!你忘了啊!”
容尘瑾这才记起,她家孜孜能感受到危险,“刚肯定是阿松,吓得我也慌了,我怎么都忘了这茬,不过动物你也能感觉到吗?”
看着老婆气定神闲的样子,他突然有些自愧不如。
“你也是关心则乱,别自责,这次你要不带我来,我怎么解救你啊!”乔孜薇冲他调皮的眨了下眼。
“想不到,这么危急的时刻老婆比我观察还仔细。”他突然间有些吃味,“你平时你看我也没看那么仔细吧!”
乔孜薇觉得眼前有几条黑线,她家老公是不是在吃大狗熊的醋?
好吧!容尘瑾承认的确是在跟熊吃醋,明明它长得比自己丑,为什么老婆看它看那么仔细。
一边的阿松觉得他就是个隐形人,一直在被这两人往嘴里大把塞狗粮。
心里默默的在怨自己的雇主,你们两个能不能顾着点我的感受。
容尘瑾没有再阻拦乔孜薇。
乔孜薇站在熊的跟前,熊的高大跟她的娇小形成明显的对比。
她朝着熊做了个手势,做了几遍熊才有了些反应。
她冲它招招手,做了个低头的动作,让它也把头低下来。
那熊果真乖乖了把头伸了过来。
阿松有些不敢看,是不是这熊觉得三个人中这女人最嫩要最先吃掉她。
熊在乔孜薇身上嗅了嗅,刚刚有的那点狂躁也没了。
乔孜薇摸了摸熊的头,看了下它的喉咙,她让容尘瑾砍了一根约30公分长的木棍,两边削成平的。
好在那熊闻了她身上的气息后,对她很是信任。
她从包中取了个手套出来戴上,那熊像个孩子一样自觉又把嘴张大了一些。
她用短棍撑着这熊嘴巴的上下腭。
她是怕万一这熊疼起来真咔嚓下来,她的小手就毁了。
乔孜薇往它嘴里看了看,果然发现有东西卡在里面。
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这骨头隐隐泛着绿意,怎么像是玉石的感觉。
取它嘴里的异物时,那熊好像疼提眼泪都出来了,脸上的肉也拧起来,表情很痛苦。
乔孜薇一咬牙,长痛不如短痛,把那卡在它喉咙的异物取了出来,然后又把木棍取出,从包里取了块糖出来给熊。
那熊像是有灵性一样,伸出了舌头,美滋滋的品尝着,感觉喉咙也没那么疼了。
从熊口中取出来的石头和普通石头无异,外观像个大鱼刺,两边有些尖锐,怪不得会卡在它的喉咙口。 她拿些水冲洗了下,倒抽了一口气,这哪里是骨头,分明是块原石,那石头还隐约有股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