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安城特殊些,他有产业人却是养在隔壁的临市,原本以为临市的水深,没想这安城的也不浅。
上次来安城时,他就有发现不对劲,调了批人过来。
这些人在为他服务的同时也在收集各种情报,他们嗅觉敏锐,有时一条消息就能给他带来无限商机。
这商机就足够养活他们一辈子了,所以他从不觉得养着这些是闲人。
他挂了电话后,又有人打了进来。
电话是个陌生的号,是用座机打的,容尘瑾知道这个号段是市府那边的固话。
电话那端传来个声音,“我是丁秘书,容总,今晚我们文市长以个人名义在安城新世界举行宴会,希望您能与您夫人参加。
我们同时也邀请了罗县长,希望你们能一同前来,把之前的误会解释清楚,冰释前嫌。”
丁秘书的声音相当有辨识度,容尘瑾见过他的嘴脸,并不想跟他多说。
只听得丁秘书打着官腔道:“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误会,要是旱知道他是容总的兄弟,我们怎么也会把这事压下来。”
容尘瑾听着很不爽,好像罗源真做了错事,对方虽承认错,却认为是没有包庇才是错,分明还是想让罗源背黑锅,不打算澄清。
他冷声说道:“好,很好,难道这就是你们文市长的态度。
罗源是不会去的,你转告一下文市长,他腿脚不方便。”
丁秘书有些为难的说:“他不是你的好兄弟吗!难道他就不想想你在这的投资环境,希望容总能劝劝他,站着不行可以坐轮椅的。”
“我相信文市长是通情达理的,应该不会拉着一个连路都走不了的人去赴什么约,让他对着你们想起曾经被你们羞辱的不堪。”说完容尘瑾愤愤的挂了电话。
文伯学对于丁秘书的措词还是挺满意的,张驰有度,在一边问道:“怎么样,他怎么说?”
“他没说来也没说不来,就是罗源来不了。”丁秘书想起刚刚容总的态度有丝惶恐,不敢把话说死。
文伯学以为丁秘书用这样的态度让容总来赴约,心下还在得意他这秘书的能干,哪知听他说对方没有明确表态,就怒了。
“让你办这种小事都办不好,要你还有什么用?”说完拿起桌上的一个茶杯就砸了过去。
完全没了在外人面前装出来的那种斯文跟和善。
丁秘书抚了抚被茶杯砸痛的手背,“那我再打电话过去?”
“不必了,我亲自打过去。”
容尘瑾在手机上再次看到一个更靓的固定号码,不用猜也知道应该是文伯学打来的。
文伯学刚刚是听到丁秘书谈话的,他比丁秘书姿态放得低了许多。
如果丁秘书是兵,那么他就是礼。
容尘瑾接起也不想跟他多费唇舌,“刚刚你秘书打电话过来了,你的意思我明白了,晚上我会去的。”
他显得一副无比好说话的样子,然后又说:“相信文市长是日理万机,我就不打扰你了。”
文伯学准备了一肚子的话,连腹稿都打好了,都没用文之地。
乔孜薇在边上问道:“你真打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