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边,那些人眼线不少,估计是在全城搜,他们现在不动目标更小。
乔孜薇也问:“二婶,你怎么知道这些是墓葬品,而且还是他们盗墓来的。
还有一点,我发现你身手似乎还很不错。”
何素梅有些不好意思,“我好些年没动手了,你们听到啦,你们不会怪我之前瞒你们吧?
实际上,我父亲是个老华侨,喜欢搜集一些古董,尤其是华国的。
我是在M国长大的,他知道在M国生存不易,自小就让我习武。
上大学的时候,我父亲被人盯上中了别人的仙人跳,买了个假的兮甲盘,搞得倾家荡产。
之后他把自己在古董方面的见识,所学都交给了我,教我怎么鉴别真假?”
“你母亲呢?”乔孜薇好奇的问。
何素梅脸上闪过一丝悲伤,“正因为我打小没有母亲,后来我爸给我找了个后妈,因为我自幼习武,她也不能对我怎么样?
而我爸之所以会入那个套,正是因为那个女人,拿了别人的好处费把我爸卖了,之后她还跑路了。
不过好在她没给我爸生下一儿半女,要不我还真不好面对。”
随后她把眼睛落在了乔紫薇的手上。
“我之前那个戒指,是我爸唯一交给我的东西。
他说只是代为保管,没有人能戴得上它。
只有戒指的主人才行,可惜我把它弄丢了。”
乔孜薇没有做声,若是这东西没有变形仍是男戒,她说这东西是她家的那倒还能说说。
可现在如果说出来,她就要解释戒指变形的事。
这种事,她跟容尘瑾知道就好,她可不想让人觉得她是怪物。
她感叹了一声,“真是太遗憾了,要是能见到那戒指就好了。
对了,那你父亲呢!”
“这件事对他打击实在太大,教会我鉴宝之后,他身子又挨了两年,最后还是郁郁而终。
为此我发誓一定要把,那些害我父亲的人找出来。
那时我大学毕业了,摸到了些线索,发现那些骗我爸的人,是一家贸易公司,做一些工艺品进出口。
我刻意接近认识了你们的二叔,因为他是在那个公司做事。
他看到我之后一见倾心,展开了对我的追求。
我原以为,他跟他们一伙的对他不加理睬。
直到有一次,我去偷听他们的谈话,不小心弄出了声响。
而他故意制造声响让那些人消除了怀疑,等人走后掩护我从那个地方出来。
也正是那次他告诉我,他知道我父亲,跟他有过几面之缘,让我以后别再找他了。
他说那些人虽然表面上打着正经生意人的幌子,实际上做的都是盗贼勾当。
而且杀人越货,坑蒙拐骗,他想通了,不能连累我,让我不要再去查这件事,仇他会帮我报的。
我当时脑子一热决定非他不嫁,一来他人我信得赤,二来认为接近他,我更能接近那个组织。
你二叔当时拒绝了我。
我跟他说,不结婚我轮不到他管。
乔孜薇对着何素梅竖了竖大拇指,“就这样二叔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