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之前,有人种过水果,因为果子成熟时恰逢下雨,果子不够甜,等天晴好了,市面上那些水果便宜的烂大街了。
村里人,觉得是那人耽误了大家的时间,害大家没挣到钱,可能对这里的人心寒了,之后那人就再也没有回来。”刘嫂参说出这番话也算是明事理的。
这时,一直没再说话的铁蛋说道:“妈妈,爸爸是不是不要我们了?”
刘嫂了摸孩子的头,“孩子他爸也跟着别人出门打工去。
一开始,孩子爸还会寄500块钱一个月到家里,现在都不往家里寄钱了。
他说外面钱不好挣,要租房,要吃饭,什么都得花钱买。”
苏孜薇不用猜也知道,她男人肯定在外面有了别的心思。
她也不说穿,“你对金老师也知道一些?”把话题重新落到了那个金老师身上。
现在还不到春耕时节也没事做,平常一群人围在一起说说聊聊,晒晒太阳,刘嫂听到的八卦还真不少。
“我听人说,金老师一家都搬到了县城,说那家里死了女儿,住着晦气。
她老公原本是大林村的村长,不知怎的也调到了县城当了个小科员。
家里的老人舍不得走,就留在了农村。
他们一家在县城买了房。
他们村里的人说是金老师老公贪了公家的钱,说要不怎么可能买得起房。
他们家不做生意,挣的都是死工资,怎么一下子就能买得起房了。
有人说是他炒股,谁懂那玩意?
听说跟赌博一样,城里人都亏得跳楼,就他有本事大,谁信。”刘嫂子在那喋喋不休的说着。
苏孜薇顺着她的话头说了下去,“那是得好好查,这里肯定也有问题。”不过她很快想到另外一个问题,“这么说你也知道她家女儿死了?”
“知道,我们村里的女人都知道。
说是从学校回来不小心跌了一跤,头正好磕到石头上,人就没了。
有孩子看到她裤子档部那全是血,磕头上咋就流那了。
也有人说,金老师家条件好,孩子早熟,来月事了。
再早也不可能八岁就做大人吧!”
“嗯?做大人?”苏孜薇没有听过这种说法,不知是什么意思。
“就是来月事啊!”
铁蛋在边上听不懂他妈妈跟这个漂亮姐姐的话,觉得两人光顾着说把他给冷落了。
便插嘴说:“我听小英弟弟说……”
他做了个手势掐着自己的脖子,“说他姐姐是这样死的,还说她身下流了好多血。”
“那他有没有说谁掐的?”
铁蛋摇了摇头,“他说不能说,说了爸爸妈妈会打死他的,还说姐姐死了,以后好吃的都是他一个人的了。
但是我知道是那个摸我的男人,把她压在了身下。
我看到她一直哭一直哭,她说疼。
那男人给她嘴里塞了颗糖,她就不喊了。
后面是张校长找她妈妈来把她接走的,再后来她就死了。”
苏孜薇知道所谓吃了糖不喊,估计是孩子晕过去了。
刘嫂似乎被儿子话里的信息量给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