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附近村民打听过,说是并没有看到什么人进来村子。”
容尘瑾说道:“他们并没有说错,这脚印并不是外来人员的。
你有没有闻到空气中有什么刺鼻的味道?”
姚其斌摇了摇头。
苏孜薇却说道:“我闻到了,是那种橡胶被烧的味道。”
“不错,应该就是这鞋印的鞋。
还有这脚印上面的承重花纹,正如你说的不太对。”
然后容尘瑾又走到了屋子的后门,打了开来。
屋后有个小院子,这老妇人估计平时会种些菜什么的,不过最近菜收起来做了腌菜,菜地就空了下来。
屋外也是个脚印,跟屋里的花纹是一样的。
屋内是水泥地,原本是印不上脚印的,去了这个菜园就不样了。
这菜园的地还很潮,鞋上沾了泥后进屋,才会留下这个脚印。
看这菜园泥的松软程度,你试着踩上一脚看看。”
姚其斌照做后,他的脚印明显就下沉了许多。
他有一米七八,体重八十公斤,对比下来,他边上的男人脚印压下的力度还没一百斤。
他摸了摸自己的头,“看这鞋码的长度比我穿的还长。”
“对,你说的没错,不过这本来就不是男人踩的脚印。”容尘瑾分析道:“这脚印,前面跟后面的花纹都没中间的明显,那就说明这鞋并不合穿的那人的脚。
前、后脚都没有穿到,也说明穿这鞋的脚比这鞋子小了许多。”
姚其斌也想到了,“你的意思是说,这鞋印是这老太太自己制造出来的?”
容尘瑾点了点头。
“这老太太的智商怎么可能会这么高?”姚其斌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也称不上高,只不过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了。”苏孜薇说道:“前面几个老者死后,对她而言就是借鉴其经验。”
容尘瑾说道:“我老婆说的没错,她应该是从他们那边看了后自己总结出来的。
之前那些老者死时的破绽,在她这里都得到了完善,不过前提是如果她不用鞋印的话。
不信你可以问问她周边的人,是不是前几次那些老人死时,她都会去围观?”
姚其斌有些不敢相信,不过还是去外面问了她的那个邻居叫周伟红的妇女。
“女同志,你家隔壁的这位老太太,是不是今天有去过吴宝山命案现场?
还有之前三年前死的那个黄有法,老太太也去围观了?”
周伟红奇怪的问:“你怎么会知道?
你还漏说了一个,我们村子上的那个肖国民死时她也跑去看了。
还有你们今天去肖国民家,她又去凑热闹了。
这老太太估计是太无聊闲的。
不过有一点很奇怪,就你说的那几家,别的人家要出点事,也没见她多积极去围观。”
姚其斌知道这边的民风,没工作跑去看热闹是很正常的,有些还专门坐车去的。
他进屋把这现象说了一下,苏孜薇有些无语,这些人也太无聊了吧!
容尘瑾倒没有多意外,“我们去吴宝山家的时候,从那些边上停的交通工具就可以知道,好多都是从附近村子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