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后巷在那里?后巷的哪栋楼?”老徐再没有耐心了,他冲着老板娘大声的吼道:“你赶快带我们过去。”
“不!”那老板娘尖叫着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大声的说:“不!不!不!我可不敢再去了!你打死我我也不会再去那里了!”她竭斯底里的尖叫着。
“好!好!好!你不去,那你叫人带我们去,好不好?”
“不!没有人,我这没有人了,要去你们自己去。”竭斯底里发作的老板娘声音又开始大了起来。
面对着这蛮搅不清的肥女人,老徐和寒白露还真的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了,幸好这时不知不觉中,门口处又挤满了好奇的街坊们,拉好的警戒线早已被踩在地上,踩得脏兮兮的。
门口看热闹的人群里,有人尖着声音叫着:“警察同志,叫她老公柴头带你们去吧。”
“柴头?她老公?她刚才不是嚷嚷着说她是孤儿寡母吗?”老徐疑惑的看了看周围:“谁是柴头?”
“我是。”一个瘦得像根木柴一样的男人从旅馆的收银柜台后面答应着站了起来,用畏缩的眼神看着老徐。
那男人其实一直就坐在柜台后面,因为太瘦了,那肤色又黑黄黑黄的,和那柜台的颜色差不多,老徐他们一直被那胡搅蛮缠的老板娘弄得神经兮兮的,竟一直没留意到那里还有个人。
“你是老板?”老徐惊异的看着那“柴头”。
“嗯。”
“那刚才你怎么不说话?”
“你又没问我。”那“柴头”反问着老徐,瘦脸上那稀罕的表情好像在说:你又不是问我,我干嘛答呢?你问我了,我不就回答你了吗?万一你不需要问我,而我又回答了,你岂不是要怪我,说我多事?你不问我,我当然不回答罗,现在你又问我怎么不回答你没有问我的问题,那不是很奇怪吗?
马达!我今天还真的是服了!怎么就碰到了你们这对现世宝夫妻了!老徐和寒白露两人面面相觑的,一千匹、一万匹的草泥马在他俩的心里来回的奔跑着。
从后巷拐过去,经过一条铺着青石板的窄窄小巷,百来米的小巷尽头有一片空地,空地上有一栋孤零零的法式两层旧洋楼。
这种法式小洋楼在广东地区是相当的常见,一般都是建筑于清代末年到民国时期,大多都是两至三层,粗大的柱子撑着高大的门廊,两侧一溜的整齐明亮的大窗户。
楼顶都有一个大的拱顶,外墙和屋顶都装饰着许多的西洋神话人物浮雕,当年能够修建这样房屋的人一般都是非富即贵,要么家财万贯,要么是达官贵人,因为在那个年代一定不会有吊丝能逆天的奇迹发生。
而所谓的惠来旅馆B座正是这栋外表已经布满岁月痕迹但依旧气质不凡的小洋楼了。
看到那里同样的围满了吃瓜群众,老徐和寒白露的心里直冒着凉气,完了完了!什么外部证据都完了。老徐看着那些轮流攀爬到一个不太高的窗户上,把脸贴着玻璃努力的往里看的好奇街坊们,无可奈何的叹了口长气。
寒白露耷拉着脑袋在门外拉起了警戒线,她已经懒得驱赶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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