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从现场的各种痕迹和尸体的致命伤痕观察,初步推断死因没可疑之处。”老徐从床上下来,又走到床头的储物柜那里翻着,一边继续说着:“从尸表的温度和尸斑看,初步判断是凌晨0点到2点之间死亡的。”
老徐把床头储物柜的抽屉拉开检查,他不是抽出一半而是整个抽屉抽出来检查的,里面都是一些旅馆配送的东西,而且都没有使用过,原装不动的放在原位。
有一个抽屉里散着一包拆开的香烟,之所以说是拆开的,因为它是整个外包装都被撕开了的,里面的烟散落在抽屉里,老徐数了数,整整二十支烟,一根也没有抽过,好像那人只是为了拆开它而拆开的样子。
只有一把暗红色的木梳,样式是仿旧式的,被单独的摆在桌面上,估计是死者用来最后整理一下仪容的。
死者的私人物品,衣柜里死者的衣物都在,钱包也在,钱包里有一些钱和身份证,一切该有的都在。“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最后老徐和刚才寒白露的语气一样,悻悻的总结着。
老徐转过身看了看寒白露,问她:“你呢?外围资料调查有什么发现没用?那个,殡仪馆的通知了吗?”
由于老徐是个正牌警官学校毕业的,而寒白露却只是个退伍转业从警的缘故,尽管寒白露从警工作资历比较长,但他们俩在级别上反而上级是老徐。
虽然镇派出所除了黄所长就只有他们两个是正规的警员,也没用正式规定,但寒白露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一旦涉及到专业性的警情,她就很主动的听从了老徐的指挥,两人平常打闹归打闹,工作上的配合却从来不含糊的。
“登记的资料符合他的身份,他叫穆悲海,26岁,X市人,是一名商务销售经理,十天前突然离职也没说原因,自己一个人来到这里,入住了惠来旅馆这个房间,直至昨晚。问了周围的邻居,没有人反应昨晚这里听到过吵架和打斗的声音。”寒白露回答着,“还有,殡仪馆的已经来了,就在外面。”
“哦。”老徐脱着手上的白手套,漫不尽心的应了一声。
“最早发现的是住在窗户对面的环卫工昌叔两夫妇,早上五点半,昌嫂刚准备去大街打扫卫生的时候,通过那窗户看到的,当时里面亮着灯,所以她能看到里面的情况。”
“昌嫂看到了之后吓糊涂了,懵了好一会才叫醒她的丈夫,然后他丈夫又慌了手脚没有第一时间报警,而是跑出去通知了惠来旅馆的老板,结果惠来老板带了人跑来撞了半天的门才撞开了,撞开门了发现人不行了才想起叫120急救车,直到最后才想起来要报警。唉……你说这里的人都是怎么啦?什么事都是最后才想起警察来。”寒白露无奈的叹气说。
“也许是根深蒂固的老思想吧。”老徐说:“他们老一辈的观念都觉得做人要‘生不入官门,死不下地狱。’才算是个老实本分的人,所以从不把警察部门摆在首选。”
“昌嫂被吓得不轻,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说糊话呢,说什么四娘又来索命了,在那大喊大叫着说谁也不要进那屋,只要进去了就会被迷惑了,连命都没了,唉……这些老封建。”寒白露皱着眉头说,“不过,老徐,也许这条信息你会有点兴趣。”
“什么信息?”
“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有人反应说这两天好像有个男的年轻人和这个死者在一起出入,好像是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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