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赫对于如今的陆遥和风佛,总有种古怪的感觉。
感觉他们就像两匹孤狼,明明尽管知道自己唐门的人和这个域外组织能够轻而易举地围剿他们。
却总是在某种关键时刻,被顽强地进行反击,从而撕开了缺口,无奈又让人替补上去,再融入阵中。
论用针法,唐赫向来自忖唐门天下无双,经年累月训练出来的暗卫们再配合上奇门阵法,那更应该是如虎添翼,无往而不利。
可偏偏遇上个银针使得出神入化的,自己这些门人稍有不慎,便手脚各处穴位中针,丧失行动能力,真是一扎一个准。
陆遥这个人好像早已洞察了阵法的精髓,无论哪一个暗卫攻向何处、避到何方,他的针总能打到唐赫不愿意见到的位置。
一而再,再而三后,唐赫都发怵了,打算牺牲一些暗卫,一鼓作气把陆遥拿下,然则这一心虚,左膝盖一侧便中了两针。
“呃!你……”唐赫愣了下,就觉得面前一黑,浑身的气力犹如被抽空似的,人就势软瘫栽倒。
在失去知觉的时候,他意识到身后站着个陆遥,正在嘲笑自己:“你道行太浅,还是老实待家里做宅男吧。”
话毕,陆遥在失去了指挥的暗卫包围中纵横,如入无人之境,而在他放倒唐赫瞬间,唐太公已抡着鹿头拐杖贴身攻来。
两人一前一后,在二十几人的阵中,仿似狂风卷落叶,陆遥利用银针放倒暗卫们,巧妙地令她们阻截了唐太公的行动,唐太公鹿头拐杖挨着擦着的,不是断骨就是溅血。
当祭坛广场上躺了一地暗卫,闷哼惨呼连绵之时,双方对峙而立着,彼此眼中都迸射出浓烈的火光。
唐太公紧攥拐杖,警惕着敌手的反应;陆遥却像是蓦然意识到什么般,侧目瞄向风佛和“獠”争斗的所在。
“獠”被打得一个眼角乌青,正在险又险的躲避风佛肘击,并乘势做出反抗。
“獠”带来的成员,除了母山枭因一条手臂中毒而不省人事之外,其他人皆是或坐或跪,脸上身体有不同程度的淤伤。
他们那边,现如今俨然像在举行着一场擂台赛似的,只是舞台比较开阔而已。
就在这节骨眼,唐太公瞧准时机,接着吐出了两拨针叶来,且非常自得嘀咕道:“此时此刻,你还敢分心出去,简直自找死路。”
“哼!怕你啊。”陆遥这时才正脸朝对方瞧去,连蹬几步,举拳迎着针叶递送去,真气也随之鼓荡起。
针叶穿透空气,就如同琴弦拨动,发出铮铮声响,气势凌厉;陆遥的拳头,却夹着涛涛翻滚之声,像大海掀起巨浪,劲头浑厚。
两下相撞,起初是陆遥一拳击一拨掌,把这些个针叶打得七零八落,可转瞬间,针叶之中的几根有了异变,似若将陆遥的劲道尽数吸收,倒打个旋,以子弹一样的威力,疾射向陆遥面门。
威胁近在咫尺,陆遥只能偏头闪躲,更没理会脸颊被划出几道小伤口,他飞奔出几步,再次双掌仿佛龙出海般,往唐太公下颔轰上去。
未曾料陆遥如此不要命,唐太公骇然,赶忙抬起拐杖便格挡。怎知拐杖完全扛不住这一记势大力沉,从中折断,他的双手被震得酥麻酸痛,体内也不禁气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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