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引导她做点什么。
只是他有八条经,十条脉吗?莫玉心里如着魔般忽略过这个问题,
“管那些做什么,不行,大不了就不练了呗,”一来练气入本就常有失败,二来她也可以感觉一下自己的经脉到底因为散功,受损多大。
莫玉从床上坐起,回忆着梦中出现的图,修炼起来。
“纛、亹、薹、儓、胩澍摅秫毹殳、砉勖顼 馁 鳓、泐阏锷轭屙 菹黪、潺廛羼 冁 璨鬯、乜、蘖、颞、錜、颞、陧、闑、钀,”不自觉的从莫玉嘴中吐出一种晦涩的,常人很难发音,又奇特的仿佛可以安定人心的声音。
而此时距大石村,千里外的钟行山上的上清派。一个仙风道骨,仿佛随时羽化登仙的老者远望这里。
“怪哉,怪哉,到底是什么?”冥冥之中他感觉自己似乎可以抓住什么,但掐指一算,他又什么也算不到。
修炼到他这种程度,对这种冥冥之中的感应最是重视,于是老者对守着他的道童道,“传本座旨意,让九长老过来。”
“是,掌教。”道童恭敬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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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玉修炼起来,进入一个忘我的境界,嘴中念着咒语,按着行功路线。
一种奇怪的灰蒙蒙的白色灵气开始涌入她的体内,莫玉以心脏为起点开始行功,通过图片上的八经十脉和不计其数的小经络后,游走过头顶的泥丸宫,最后白色灵气重新回归她的心脏。
她竟然真的有八经十脉,这门功法是完全可以在她的身上运行成功的。
上一世的茉玉白白修练了几百年,竟然一直忽略了它们,仿佛只要莫玉不注意,那些多出的经脉就像隐藏起来似的。
过去的莫玉怎么没有发现自己异于常人呢。也不知是不是错觉,她竟然觉得这功法就是天生属于她的。
不知不觉运行了一个大周天,莫玉睁开眼来,
咦,这是哪?莫玉发现自己坐在一片翠绿的草地上,周围鸟语花香,各种异果挂满各类没见过的植木树梢,散发着阵阵让人流口水的诱人香气。
“这这这,莫非她又在做梦,”为了验证是不是幻觉,莫玉抬手向手边一株不起眼的低矮植被,摘下一颗红色果实。
咚,一阵失重感传来,莫玉四处一打量哪有什么鸟语花香,哪有什么红色果实,她不是还在阿婆隔壁的简陋屋子里睡吗?
只是好臭好腥,肚子好痛。莫玉顾不上别的,把手中抓的什么东西随手一扔,迫不及待冲出屋外。
连吐带拉,像是排空了自己的五脏六腑,连肠子都拉出来一般,莫玉虚脱的回到屋子里,脱下被毛孔里渗出的恶臭血油杂质一样的布衣后。迫不及待打水上下好好清洁了三遍身体。
迅速披了件新的布衣,莫玉找来火折子,把衣物和床上脏污的东西倒上油后,点燃直接扔到茅厕。
她总感觉衣服上自己排出来的东西都是在合合宗常年累计在体内的毒素病菌,还是不要留着了。
“小玉,你这是在干什么,”一早醒来的阿婆看着茅厕里的火光,还有站在外面只披着单衣,披头散发的莫玉吓了一跳。
“没事,”莫玉没想她不过修炼一会,又清理了一下房间自己,转眼就天亮了。想到阿婆这样的人家大概会心疼衣服和床单“我把昨天阿婆送我的睡袍和铺床的毯子床单烧了,不过阿婆您别生气,我定会再买些新的还你。”
阿婆不知道莫玉是怎么了。不过这孩子看起来是个稳重的,也不像出了什么问题,她点点头,
“你的那些衣服都是老婆子年轻时穿的旧物,没什么可惜的,你掉水里大难不死,这病好了,烧掉那些旧物正好去去晦气。”
莫玉看着眼前朴实心善的老妇人,心里有些感动,走过去,拉住她常年干活粗糙的手,“阿婆,你真好。”若有机会她定会报答她。
阿婆慈爱的拍拍莫玉的手,看着莫玉一夜之间似乎又清瘦了许多,更弱小的身板。
“委屈你了,这才几天又瘦一圈。”
不过这个住在她家的小女娃好像又变了,眼睛更加神采奕奕,皮肤吹弹可破。阿婆活了大半辈子虽说没什么学问,去过的地方不多。但那种感觉不会错,她感觉莫玉干净了。
不是说以前的莫玉形象上有什么脏污,而是整个人的气质,没有了过去那种洗不去的,隐隐的糜媚之感,气质清澈如山间泉水,看着就让人心生舒适。
跟阿婆说了一会话,又拿了一套补着补丁,被阿婆浆洗干净的床铺进了屋铺上。
“天,到是忘了这个红果子了,”莫玉刚走到床边就楞了。刚才光顾着清洗自己,竟然没注意到床角竟然有一个红灿灿,隐隐散发着香气的果实。“难到她真的进入过什么古怪幻境了,一切都是真的。”
莫玉也不傻,她很快总结出一个猜测。
若是她想的不错,那片小天地就在这个小小玉牌之内吧,她练的功法和玉牌有关系,通过这个玉牌可以进入那个神异的小天地。
感受着快饿扁的肚子。莫玉迟疑了几个呼吸,心一横,也不管有毒没毒,咬了一口红色果实。
既香又甜,入口即化,随着果子入腹,莫玉觉得一股暖暖的气流开始从胃部向四肢蔓延。
莫玉觉得她之前散功留的些微后遗症,似乎都被瞬间治愈了。
可以吃,莫玉有些兴奋,刚要把剩下的吞下去,就见一个小黑团如弹射般从她手边略过。
“叽叽叽吱吱吱,”一只巴掌大,浑身油亮黑毛,长着一对大金牙,黑色小眼珠滴溜溜直转的老鼠得意的看了莫玉一眼,“咔咔,”一口把莫玉吃剩下的果实吞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