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无声的滑落脸颊,蘸湿了衣裳,花丝雨呜咽道,“若是惜儿和王爷没婚约还好。
可.....惜儿不日就要和王爷成亲了,妾身实是害怕王爷知道了这件事,要迁怒于将军.....”
楚惜有点想给花丝雨颁发一个白莲花奖,简直是婊到家了好么。
楚怀远半信半疑,在他印象里,楚惜虽离经叛道,但不会做这种不知羞耻的事情,更何况-
全长安城还有哪个男人能比得过景王爷?
他狐疑的看向楚惜,波澜不惊道,“惜儿,你二娘说的是不是真的?”
楚惜似笑非笑道,“爹相信么?”
楚怀远一言不发,其实他想说不相信,但他觉得花丝雨无缘无故的不会骗他,也不会大半夜跑到楚惜房里找不痛快。
或许.....
秋菊见楚怀远沉默了下来,暗叫不好,连忙凑到了他身边,眼里是湛湛的毒光,道,“将军无需如此为难怕—
只要找人来验明三小姐是否是清白之身便可。
若三小姐是处子之身,便证明三小姐是清白的,若不是.....”
秋菊跪倒在地,声音也染上了哭腔,“还请将军还夫人一个公道。”
“将军......这样对惜儿.....真的太残忍了.....”花丝雨频繁的抹着眼角的泪珠,表面上是在为楚惜说话,实则,更大程度上是在煽风点火。
“惜儿,你老实和爹说,你到底有没有和男人私通?”楚怀远责问着她,声音亦是冰冷到不近人情。
楚惜指甲不自禁的刺入了掌心之中,原主是清白之身,她再为清楚不过,即便是查验了,也只有一个结果。
但—给不给查验便是另外一回事了。
装可怜这种事,是需要天分的,她眼泪—似乎是挤不出来了。
楚惜想了想,道,“爹,的确有男人进入我的屋子,但,我并未和他私通。”
“大半夜的,孤男孤女共处一室,还让华裳在门外守着不让人进去,三小姐你这话说出去鬼才相信啊!”
楚怀远还没说话,秋菊便已愤愤不平的说三道四了。
但,秋菊说的也是大多数人的猜想,若是正经见面,又怎么会挑深更半夜过来?还支开了下人,生怕别人发现一样。
楚惜上前,就是狠狠一计耳光扇在秋菊脸上,直甩的秋菊脸都偏向了另一侧,楚惜倨傲笑道,“本小姐在和我爹说话,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插嘴?”
秋菊被她打的脸颊生疼,此刻也不敢说话了。
“爹,进入我房里的男人是景王爷。”
楚惜伸出手,修长的手指指着正打盹的猪头肉,解释道,“这头西域香猪是王爷让我代为照顾的。
他这么晚来,是来看猪头肉的。”
她说的并非是谎话,那男人看猪头肉是真,只不过是顺便撩她罢了。
楚怀远是知道容景深将西域香猪赠送给楚惜这档子事的,但—
若是要看猪头肉,为何不选择白日里来?一定要晚上来?
就在这时,从门外传来了尖叫声,似刺破了寂静的夜空,“将军!将军,这里......这里有好多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