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并不会发生,随着绥侯势力的扩张—
容渊必定会将各处的军队派去镇压绥侯,到时候,长安便成了空壳。”
而那时长安,就只剩下了—镇守皇城的羽林军。
孤木难支,更何况,他的人早已渗透进羽林军内部。
多年来的忍耐,终于造就今时今日的一切。
只是在那之前,他必须要从容渊手中将他一直想救的人给救出来。
傅言逡巡着身旁的男人,越看越觉得他恐怖,倒并非是容景深的相貌外表,而是,这男人缜密的心思。
一面上交简家的罪证,最终将驻居长安的简家拔除,却又提前通知绥侯,多年来的恶行已然暴露。
威逼绥侯造反,却又抽身而出,将自己撇了个干干净净。
说不定绥侯那智障玩意到现在心里还美滋滋的,觉得自己能一统天下,无人能敌了。
或许在之前,他会等到一切尘埃落定,才会开始筹划这些,可,楚惜接二连三的受伤,无疑加快了他的进程。
即便是没救出那个人,也开始谋划这些事了么。
看来,楚惜在阿深心里的确挺重要的。
—
太原。
“王上!这是太原郡守献给您的几名舞妓。”
绥侯酒足饭饱,肚子圆滚滚的,双眼呈现酒醉后的迷离之色,朝着下属摆了摆手,道,“还愣着干什么!让她们赶紧跳起来啊!”
瞬间,歌舞升平,淫靡的生活几乎要掏空绥侯的身体。
他打了个饱嗝,向其中一个女人勾了勾手指,“来,将老子伺候舒服了,老子重重有赏!”
被他点名的那个女人弱柳扶风,腰肢若水蛇般纤细妖娆。
那张小脸更是美艳。
轻迈莲步,拾级而上。
水红色的衣袖舞动着,姿态万千,更具魅惑之色。
男人平生两个追求无非是权势和女人。
这会,绥侯觉得入主长安指日可待,满腔心思都放在了女人身上。
胖乎乎的手猛然圈住了女人的窄腰,将她拉到腿上一坐。
怀里温香软玉,更是让他心猿意马,大掌覆上女人胸前的柔软,肆意的搓揉着。
那女人半推半让,齿间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较吟声来。
绥侯哪里还把持的住,直接将女人扛在肩膀上,往内殿走了进去。
屋内燃着袅袅檀香,温暖如春般。
绥侯将女人抱到了床上,随即欺身而上,将她身上本就轻薄的衣服大力的撕开。
女人暴露在空气中的玉体刺激着绥侯的感官。
肌肤白中透着嫩粉色。
床幔被放了下来,雕花木床吱吱嘎嘎的响着。
伴随着的还有男人的喘息声和女人的求饶声。
云雨过后,绥侯大汗淋漓,瘫在床上,似乎是睡熟了。
那舞姬靠在绥侯的胸前,手指在他胸前勾勾绕绕。
突然,舞姬将头上的发簪拔了下来,对准绥侯的眼睛便刺了过去。
不仅仅是刺,女人坐在绥侯身上,狠狠的用尖锐的簪子将绥侯的眼珠子给挖了出来。
“啊!贱人!”
绥侯从剧痛中醒了过来,大声的痛吼着,登时将那舞姬甩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