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我说的句句是真啊!你不相信的话,可以跟我去看看啊!到那时再杀我也可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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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枝不是一个人在筹划这件事。
她还让一个对她有意思的小兵在暗处看着楚惜和白子玉。
见柳枝迟迟不回来,小兵有些急迫,可又怕楚惜和白子玉分开了,到时候就没证据了。
所以,他又急匆匆的去喊了更多的兵将过来。
回来的时候,楚惜还和那男人站在那里攀谈,小兵轻呼了口气,而身旁的兵早已对容景深带着妻子前来打仗的事不满了,如今自然是想将这事越闹越大。
谁让楚惜,要自动寻死呢?
不一会,柳枝便带着容景深过来了,她心里别提多高兴了,指着楚惜道,“王爷,我没骗你吧。
王妃她真的背着你和别的男人见面!刚刚还还抱上了呢!“
容景深并不觉得大半夜的,楚惜会和别的男人勾勾搭搭,他唯一担心的是—
楚惜会借助美色让这里的人带她逃跑。
这才是他来的目的。
冬风吹得男人衣袖烈烈作响,他身上穿着的是一件崭新的袍子。
他问楚惜,“她说的是真的?”
楚惜没承认,也没否认,就只是觉得很好笑。
她也真的笑出声来,“若是我真的做了,你要如何?杀了我么?”
“告诉本王,你没做。”
看着男人阴沉的脸,楚惜嘴角的笑意淡去,让那始终背对着他们的男人转过身来。
那张脸,在篝火下,显得异常的清晰俊朗。
不少人都认出来。
“那不是.....不是王妃的弟弟,楚家的小少爷么!”
他们也只是听说,楚云涯去了军中,但谁都没想到,楚少爷竟然被编进了大军之中。
楚惜没精力再去看容景深,红唇掀起嘲讽的弧度,“怎么—本王妃见到自己亲弟弟,是不能说几句话么?”
“那你—那你和他鬼鬼祟祟的,又那么亲密......”柳枝说到后面也说不下去了。
原来,她不是要逃走,只是看到了楚云涯,多说了几句话,原来,她今晚所表现出来的,并非只是为了诓骗他而有的假象。
容景深喉头滚了几滚,冷冽到逼近零度的眸子注视着瘫软在地的女人,“来人,将柳枝给砍了。”
偷鸡不成反丢了性命,柳枝心慌极了,不停的朝着男人磕头,“王爷!奴家,奴家也只是一时心盲而已!
求王爷恕罪!”
眼看着亲卫就要上前,楚惜却已经走了过去,冷声道,“不用,我自己动手即可。”
容景深抚了一下女人的香肩,道,“别玩的太晚。”
他表现出来的,还真像是在纵容着她。
将柳枝交给了楚惜之后,男人望着黑压压的人群,问道,“是谁将柳枝给放进营中的?”
他们这些人或多或少见过容景深的铁血手段,谁也不敢隐瞒,纷纷将爱慕柳枝的那个男人给指认了出来。
那人跪倒在地,身体伏在地上,几乎与地面全接触,头都不敢抬一下,“王爷恕罪!王爷恕罪啊,属下只是看着那女人可怜。
又无依无靠的,所以—所以才会动了恻隐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