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看出男人有这方面的意图,因为他的手已经抬起来了。
考虑到他肩膀有伤,楚惜忙自动坐在了他身上,触及到男人揶揄的目光之时,楚惜几乎要吐血了,因为这男人似笑非笑道,“如此主动?仗着本王受伤,没办法对你做些什么?”
楚惜:“......“
特么的,还是随口就开黄腔。
楚惜勾住男人的脖颈,嘴角笑意越发没有收敛,脸颊两侧都是浅浅的梨涡,“有什么想做的—还是留到日后吧。”
她明显知道他在说什么。
然而让男人惊讶的却是,她话语的软和程度,以往这女人很多时候,都是抗拒与他有更多亲密的接触,可现在......
她的不抗拒等于接受。
似乎。
一整日没见到她的心情也变得美妙了许多。
“你若是想要,本王受伤也得满足你不是?”
这男人特么的就是给点颜色就开染坊,这天还没彻底黑呢。
“王爷—晚膳已经好了,是送到屋里来么?”
房内升腾而起的是丝丝暧昧的气息,但却被门外婢女的声音给扰乱了。
楚惜亲了一口男人,道,“我去厨房看看。”
她这两日,在传膳之前都要去厨房看看的,为的就是怕有些不利于他伤口恢复的食物出现,她很想这男人很快好起来。
“好。”
得了他的应允,楚惜轻快的迈着步子推开门出去了。
而在楚惜走后,男人嘴角的淡笑逐渐敛了起来,他走出门外,道,“刑墨。”
刑墨从屋檐上跳了下来,垂着脑袋没敢看他。
“说。”
跟了容景深这么久,刑墨也深谙自家主子的性子,思忖了片刻,还是昂起了脑袋,墨色的眸子里掀起惊涛骇浪,“王妃今日险些遇难,是—属下保护不周。”
“可有看清那人的长相?”
“属下原以为是那倒洗脚水的,可王妃说并不是.......“
—
玄素回来之后,换了一身素色的袍子,她的手上有着轻微的灼伤,忙从袖间将药膏拿了出来,旋开了盖子,一股清凉的味道窜入鼻尖,她坐在床上,慢慢的替自己擦着药。
只差一点了。
明明楚惜毫无武功,为何像是能察觉到异状呢,还能准确的避开?
难道,楚惜是有武功的?
脑海里被无数乱七八糟的想法充斥着,乱成了一团,玄素晃了晃脑袋,示意自己冷静下来。
不知怎的,明明她做这事的时候已经很谨慎了,可却有一种无所遁形的感受,她临走之际,楚惜抬头看了她一眼,幸好当时她既易容了,又用蒙面巾挡住了脸。
不然,说不定楚惜真的能认出她来。
听见了屋外的脚步声,玄素连忙将药膏合上,放在了枕头底下,但屋子里的药味虽然淡,但是犹然存在着。
玄素心一横,拿出剑在自己掌心间划了一道口子。
霎时,鲜血四溢,由于太过腥浓,将屋子里的药味倒是遮盖了。
刑墨敲了敲门,道,“玄素,你在吗?”
“你进来吧。可是王爷有什么吩咐?”
吱嘎。
刑墨推门进来的时候,玄素正坐在桌子边包扎着手上的伤口,而桌上,则是放着一把被擦得锃亮的剑,上面还有着擦剑的巾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