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巴掌打得楚惜嘴角都出了血,脸颊更是肿的不像样。
楚惜将涌起的眼泪逼退回去,龇牙咧嘴道,道,“你不是要利用我的么?
你再继续折磨我我自杀你信不信?”
为何……这女人口中一直都是威胁的话,而并非是求饶的话语。
自杀。
那可真的太无趣了。
他的手擒住楚惜的腮帮子,冷笑,“本王怎么可能会让你死。
你若是一时想不开,真咬舌自尽了,放心,本王定然不会浪费你这好身段。”
卧槽。他的意思是……他要坚尸么?
这尼玛的,她究竟面对的是个什么样的老变态啊。
楚惜一时间欲哭无泪,但又不想让这老变态得意。
磨了磨牙齿,笑着道,“反正那时候我已经死了—你以为我还能有知觉不成。”
白千仇的目光一下子变得凝重许多,不应该是这个反应,正常的女人,应该是要恳求他的。
仿似为了看楚惜真正的反应,白千仇的手倏然落到了楚惜的腰间,正要将楚惜腰带给扯开的时候。
门口。
突然传来了响动,从纸糊的窗户口射进来两支冷箭,就直直的钉在楚惜身后的墙上,有一支擦过楚惜的耳畔,留下火辣辣的擦痕。
楚惜:“……”
这到底是敌是友。
白千仇的手猛然缩了回去,但还是拍了拍楚惜的脸蛋,“等着本王回来。”
他又觉得说这话多余,这女人被绑的无法动弹,又能去哪里?
楚惜真是快恶心死他的触碰了。
好想将那只摸她脸的猪蹄子给剁了。
幸而,白千仇还是顾虑着什么,转过身出了小木屋,结果,外面空无一人,冷阴阴的夜里,凉风飒爽。
尤其到处都是死物的气息,冻得人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王爷,怎么了?”
巡逻的侍卫见白千仇出来了,迎了过来,百思不得其解的看着他。
白千仇望了一眼天边的明月,“刚刚可是你们在巡逻?”
“是啊王爷!”
“可有看到任何可疑之人?”
“没有。”
这地方怎么可能会有可疑之人,顶多是有鬼尸。
白千仇眉心紧紧拧着,双手负在身后重新进了小木屋,灯火窜了窜,映照出女人狼狈的面色。
楚惜的右耳在流血,是刚刚冷箭留下的擦痕,血珠掉在楚惜衣襟上,渐渐晕染出一片血迹来。
楚惜从头至尾别说哭了,连痛呼声都没有。
顶多是逮着他一通骂。
白千仇刚抬起手来,还没碰到楚惜,外面便传来了侍卫的声音,“王爷!二殿下他—他醒了!”
下一秒。
砰的一声,络燃将木门给踹开,两个人扶着衣襟大开、面色苍白的白子玉。
裸露出来的肌肤是一片被火灼烧的痕迹,即便上了药,还是不停的渗出血水来。
甚至还滋滋滋的发出声响。
伤口极为可怖。
可他还是强撑着身体,即便是双腿已虚软无力。
“王叔。”似是忍耐着巨大的疼痛,白子玉皱着眉头,话语却是掷地有声,道,“楚惜是本殿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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