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她绑好安全带。种种,无微不至,真难想象,所有的这些都是这个男人会做的事情。
云婵呆在他身边有几年了?从怀春少女到今天偶尔也会想想男人,长夜寂寞的时候,也会想徐承墨能够从天而降,将她搂在怀里,不期望他说些甜言蜜语,哪怕只是随意的安抚,对云婵来说已是难得。
徐承墨这样的男人,天生就不是为感情而生,他可以带兵打仗,可以上阵杀敌,可以睥睨天下,可以漠视群雄,却惟独不该是柔情满怀,宠溺娇人。而如今,眼下,云婵看到了什么?她分明看到这个男人已经将他手边的女孩子宠上了天。
整个江市都在传说,少女神棍是墨少的专宠,可见,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看着霸气的路虎,轰地一声开走,只留下一串尾气,车上的人连看都没有朝这边看一眼,云婵的两手握成拳,太过用力,只听见咔嚓一声,保养得很好,才做的富贵满堂的指甲断了,尖利地刺进她的掌心里,生疼。云婵忙抬起手,鲜红的血从莹白的手心里流下来,那般刺眼。
“哎呀,婵姐,这是怎么回事,流血了,快,快,我帮你去拿医疗箱。”旁边的服务员见了,很是热情,忙殷勤地过来张罗。
“做你们的事去!”云婵一甩手,扭身就走,她一变脸,精致的妆容变得扭曲,很是难看。
她掌心里的血,被她这么一甩,便朝门口的白色地毯上落去,顿时,将门口的两个服务员吓了一跳,其中一人抢上去,想要挡住那血,无奈,还是有那么一两滴落在了地毯上。
两人面面相觑,不怪她们眼皮子浅,实在是,Dimor的东西被损坏了,哪怕是一年的工资都不够赔那么一小块的。话说,这长毛地毯,当初铺上去的时候,云婵还特意交代过,这地毯是新西兰进口的,别让进来的客人把烟灰弹上去了,要是弄坏了,大家都有份。
那现在算什么?到底是谁赔?一想到或许会扣自己工资,没有人不肉痛的。
“有病吧,这是?发什么神经?”
当下,就有一个不淡定了,方才巴巴地赶着要帮云婵拿医疗箱的服务员朝云婵的背影瞥去,见她进了她自己的办公室,方才忍不住出口骂道。
“嗤!以为谁不知道她在垂涎人家墨少呢,也不拿镜子瞧瞧,自己长啥样,有没有身份背景,能跟人家苏小姐比?”
其实,云婵长得不丑,二十多岁的女子,已经成熟了,正是被男人们肖想的年纪。只是,这两个服务员在她手底下做事时间长了,相互之间总会有些不愉快,比如今天,再看人来,未必就那么公正了。
“哼,你瞧瞧她今天穿的,果然是从国外回来的,怎么不把外面那层衣服给扒了,直接穿个三点一式?”
“呵呵,要真那样,我估计苏小姐马上就要让她卷铺盖走人了。你没看到她在苏小姐面前做小伏低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