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苏小姐你之前没有少做功课啊,竟然对这五人了解如此通透,后面的算命卜卦也可以免了吧?”金国良道。
“呵呵!”
早知道金国良一定会这么说,苏茉也不恼,反而嘻嘻一笑,“金老先生,下面就该您了,祸福吉凶,您帮忙占卜一下吧!”
苏茉抬手一伸,转而对下面那五人道:“金先生一卦,万金难得,你们也不是不知道,今天是好机会,谁的生辰八字要是有误,现在就可以纠正,要不然,到时候卦象不准,可不要怪金先生啊!”
“不,不,不,没有,都是准的。”
“对,对,我的也是对的。”
“我的没有错。”
……
这五人,没多说一句,金国良的脸便要黑一层,最后,黑得都快要滴出水来了。哼,这小丫头,狡诈得紧,她一开始耍了这么噱头,不管她是凭着真本事还是作弊,最起码现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她的身上,对她也多了一份好奇,兴趣也被她挑逗起来了。
倒显得,金国良是个跑龙套的了。
越想越是气愤,金国良冷着脸,阴沉的眼神在那五人身上扫视一圈,便开始用六壬排盘一个个帮这些人算命。
“金先生,我别的不需要算,祸福吉凶什么的,都无所谓,能不能帮我算一下,我父亲是谁?”左数第一个的是陈光,他身子超前移了移位置,斗胆向金国良申请道。
金国良才在六壬排盘上将这人的生辰八字给排出来,正要研究其命理,便听到陈光的话。他眉头一沉,一个人的运势走向稍微好推理,这种找人的事,是最为难的。但,这种场合下,他能不答应吗?他要是不答应的话,他相信苏茉马上就能够说“我来”。那他可就输惨了。
不吭声,默默地排着,整个玄门内部,众人连呼吸都尽量压制着,不敢稍微放大了,怕惊着了金国良。这老家伙,在港岛还是有些手段的。十多年前,当时港岛的塑料大王陈永年还很年轻,对风水相术这些东西并不放在眼里。他一身正气,扬言道:“既然天道无亲,常与善人,只要我不做坏事,端端正正做人,谁能把我怎么样?”
那时候,金国良还在和李定蝉争地盘,有人说,金国良听到这句话之后,一声冷笑。可能当时还无暇顾及,也没说什么。
后来,金国良胜出,李定蝉被撵走,整个港岛风水界都掌控在金国良的手里。每年,港岛玄门的预约在年头的十五天里就排满了,全是港岛的富豪们,问家宅康宁,问阴宅安宁,问前途,问姻缘,问流年……,港岛玄门越做越大。
金国良是根据这些富豪们上门的次数来对这些人分三六九等,论亲疏,花的钱越多,在金国良这里占的份量就越重。而港岛所有的豪门中,只有一个人是例外,那便是陈永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