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只要牵扯到那位神秘的朋友,他们的大小姐心情就会很差很差,而那位神秘的朋友几乎就是与病和毒天生相依,每一次凤栖梧想起她的时候,他们中间就必定有一个人身受重伤,而且兰馨和寒雨几个大夫都束手无策。
凤栖梧其实并没有太多的时间去伤感,她出门后狠狠呼了一口气叫了风朗来“给寒雪下毒的人,并不是楚香韵,去查查从我们离京到寒雪毒发这段时间,都有什么人触碰过我们的饮食,尤其是碰到寒雪的,还有去查查近一个月以来,寒雪有没有吃什么特殊的东西,比如那些零嘴,只有她一个人喜欢吃的。”
感受到身后之人的气息,凤栖梧没有转身,只道:“以寒雪的体质,从中毒到毒发少说也得有半个月的时间,下毒之人,很有可能在锦城的身后就已经动手了,不过我不明白,他为何要对寒雪下手,而不是我。”
这倒不是凤栖梧有多圣母,想代替寒雪去受苦受难,而是她很清楚,寒江王府一样主仆等级不是特别森严,能给寒雪下毒,就能给她下毒,同样的机会,却只毒害了寒雪一个护卫而放过了作为主子的凤栖梧,这实在太匪夷所思了。
“你不是已经让风朗去查了吗,只要他有目的,就会查到的。”沈犹烈寒搂着凤栖梧的腰把人拉进自己怀里,下巴枕在她的肩膀上“寒韵和楚远洲已经带队过去了,昨天一天我们没怎么露面,这会儿你心情不好,不如早些过去,等那几个小子打完了你就上场,免费的沙袋不用白不用,还能迅速结束这边的事情早点拿到天佑龙令,到南疆去办正事。”
“好啊!”沈犹烈寒对自己的担心毫不掩饰,安慰人的方法也是直来直去,凤栖梧却是及其受用,何况现在的她不是刚来到天佑大陆的那个凤栖梧,慢慢的人生里只剩下一个已经不在了的季安然,如今她的生命里还有沈犹烈寒这个爱人,寒雪那一群出生入死的兄弟姐妹,还有凤傲天那些疼爱她的长辈,她会为遗失的过去偶尔伤感,却绝不会甘愿停留在过去的美好梦境里。
话虽如此,可是凤栖梧和沈犹烈寒真正到擂台赛场地的时候却已然是午时末了,凤栖梧和沈犹烈寒虽然昨天都没怎么来,今天一上午也没出现,但是身为两宫之主,他们的身份摆在那里,所以那第一排上并列的两个位子也一直空着,屁股才坐稳,凤栖梧就问寒韵“你怎么还没上场啊,这是第几个了?”
“第五十六个,今天的第五个。”寒韵立即回答,一早上才打了五场她也是等的及其不耐烦了,奈何寒月宫和绾杀宫每个人忙的成了陀螺,她不得不看场子,也不能记着上场,凤栖梧出现,可把她给兴奋坏了。
凤栖梧果断下令“这个胖子下来后你就上去,多消灭掉几个,争取风朗上场的时候达到第六十个。”
“为什么,你觉得我打了三场就会输?”寒韵表示不服气。
风朗拿看白痴的眼神看她“三连胜者休息三场,这话你听到牛屁股上去了?”
“说话能不能文明点,你既然是个读书人就该有一点读书人的涵养。”寒韵拒不承认自己只想着打架,早就不管比赛规则是什么了,被风朗揭穿了也还能好不心虚的怼回去。
风朗嗤笑一声,干脆不搭理他。
如凤栖梧所料,那个胖子在凤栖梧话落后连半盏茶的功夫都没能坚持就落败了,站在擂台上的那人像一只打赢了的公鸡,鼻孔朝天的道:“常山派常青守擂,那位英雄愿意赐教?!”
明明只是一句比赛中常规的话,被他说出来硬是输出了一包盐卖五百两银子的豪气。
寒韵手拍栏杆,飞身去向擂台“绾杀宫随风堂风韵来领教你的高招!”
“绾杀宫?”那人骄傲如打赢的公鸡一般的傲气瞬间打了个折扣,吞了吞口水,才道:“绾杀宫不是有疾风使嘛,他们不出手?”
“疾风使一共有五个,但是擂台上名额只有三个,抛去我家宫主,还有两个,谁来谁不来,不好决定,我最没用,就被我家宫主先踢出来了!”寒韵一副我是废柴我骄傲的表情。
那常青看的别扭又难受“风韵姑娘,你真的要跟在下打嘛?”
“费什么话,打不打,不打就算我赢了,换下一个!”风韵的脾气转换的犹如书页翻动一般的自然,常青连忙道:“打,当然打,早就听说绾杀宫弟子各个实力高强,在下早就有心领教了,如此机会,千金难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