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栖梧摇了摇头“桐桐要多和爹爹娘亲相处,才能有家的归属感,跟我们玩儿的机会多得是,不差这点赶路的时间。”
“那就听你的。”沈犹烈寒说着扶了凤栖梧上车,对苏苑道:“把寒雨叫过来,我们一起,另外告诉影一,让影卫们警惕点,半路上如果有尾巴,直接处理了,不用问我们。”
“是,尊主。”苏苑答应一声,走了两步,又退回来,问正在上车的沈犹烈寒“尊主,那几个凤卫一直跟着夫人,也不做任何动作,要处理了吗?”
“他们爱跟就让他们跟着吧,等回了山庄,找几个会我自己处理。”凤栖梧说完,对沈犹烈寒道:“倒是那个神秘人,你如果有办法,把他调出来,我们得搞清楚,对方究竟是敌是友。”
“放心吧,我会小心提防的。”沈犹烈寒扶着凤栖梧进了马车,随意的问道:“那几个凤卫一直跟着你也没什么反应,怎么好像对那个神秘人,倒是觉得你特别反感?”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直觉里就是不喜欢他。”凤栖梧皱了皱鼻子,嘚瑟道:“我的直觉可是很敏锐的,既然我这么不喜欢他,那就说明他从根本上就不是什么好人!”
“夫人您这逻辑可真是神了!”寒雨掀开车帘钻进来“要说就您这脾气,在那些中规中矩的人眼里就是个不停教化的顽劣之人,相对而言,那些中规中矩的家里出来的人您都不会太喜欢,难道那些人都成了坏人?”
“就会跟我抬杠,你都说了是中规中矩的人了,还能有坏人吗?”凤栖梧只恨自己的两只眼睛里射不出刀子来,不然拿眼刀就可以把以跟自己抬杠为乐趣的寒雨削成个大花脸。
寒雨被凤栖梧怼了,自然想还击的,但是看看自家尊主和护短的眼刀子,还是乖乖认怂,笑嘻嘻的跟凤栖梧卖乖“这不是开玩笑呢吗,那人跟着夫人您也有好长时间,不过说真的,您和尊主像连体婴一样都不分开,您怎么知道那人是跟踪您而不是跟踪尊主呢?”
“感觉,感觉懂不懂。”凤栖梧理直气壮的道:“有时候有些事情是不需要理由的,直觉会比那些客官的证据更加可靠!”
“好吧,您的直觉最可靠了。”寒雨认输“对了,咱们就这么走了,不用等寒墨了吗,话说华城离月城也不过几个时辰的路程而已,去了一晚上了还没回来,寒墨不会倒霉催的,被人算计了吧?”
“你是第一天认识他嘛?”寒雨这话说出来,连苏苑都看不过去了“寒墨那人,分明就是个切开黑,只有他算计别人的份儿,还有别人算计他的份儿?”
“说的没错,不过这次,我感觉那个舅舅说不定还真的存在。”凤栖梧摸着下巴老神在的道:“毕竟那个黑衣人老大我觉得还是挺护着雪家的,对于雪伊娜的霸道,公私不分他似乎也有些不满,他已经知道我和寒的身份了,又见识了我们的实力,借机让我们营救月家唯一的血脉,也不是没有可能啊!”
“你的这些设想自然是成立的,可是你别忘了你们昨天还杀了他们两个伙伴呢!”寒雨提醒凤栖梧“雪伊娜不拿暗卫的性命当回事,但是他们自己却是生死与共的人,你们杀了他们的伙伴,他们难道会真的一点反应都没有?”
“这倒是。”凤栖梧重重的点头“不过寒墨带的人都是冥域的弟兄,就算那黑老头儿真想玩儿什么把戏也未必玩的过寒墨啊,所以你的担忧还是没有必要!”
“好吧,我也希望是我杞人忧天了!”寒雨摊手,耸肩。
苏苑等着俩人的辩论结束了,才暗戳戳问沈犹烈寒和凤栖梧“尊主,夫人,属下和寒雨坐在马车里,让楚公子和安公子骑马跟着,真的合适吗?”
“这有什么不合适的?”凤栖梧摊手看着安至诚“他们的态度你们又不是没看到,你们自己怎么样,对他们就怎么样,这才是让他们最舒服的相处方式,难道他们自觉让人改变太子的称呼还不能说明这个问题吗?”
“这倒不是。”苏苑掀开车帘看了看并骑而行的安至诚和楚伯肇“他们两个人在天佑大陆额时候就没跟人摆过太子的架子,跟大家相处也挺随和的,但是他们的身份毕竟摆在那里,我们太随意了,会不会,不太好?”
“这个问题,我觉得你应该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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