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是种难以解释的现象,虽虚幻却有感触视听;虽荒诞却有喜怒哀乐。
做梦这件事有人喜欢,有人讨厌,可它却是我的职业。
走进我的梦,才知道什么叫阴森离奇,什么叫心惊胆寒。我的梦境,是地狱在人间的投影。
短短一年,我见过为钱杀亲的魔鬼,残害女性的淫棍,食人的变态,甚至无法解释恐怖怪案。
这些匪夷所思的经历蚕食着我,终于把我送进了精神病院。诊断结果是:重度抑郁。
这些经历的开端,要从一年前说起。毕业后游手好闲的我,忽然收到二叔过世的消息。
惋惜二叔英年早逝之余,我心底还有一丝窃喜。原因是无后的二叔给我留了一座房产,这房产就是清风客栈。
清风客栈座落江城,那是个旅游业兴盛的城市。本以为会是古风情调的酒店,也好让我这个无业游民镀金成“房二代”。谁知到了以后却大跌眼镜。
我心说二叔你是不是搞我?还指不指望我给你烧纸钱了?就凭眼前这破房子,我让你在地府穷得裤衩都没得穿!
客栈的左右,不是繁华的商业区,就是高大的写字楼。清风客栈像是从蛮荒时代穿越到现代的野人,显得格格不入。
客栈上下两层都是木质,那烂木头怕是一碰就会掉渣。一块掉漆的牌匾像吊死鬼般耷拉着脑袋,斜挂在半空,写着“清风客栈”四字。
整个客栈像极了一口泡烂的棺材。
我失望地想打道回府,无奈天色将晚,旅游区酒店又贵得没边。我在客栈里转了一圈,没想到里面的设施还挺齐全。
既然是是属于我的财产,住一夜也没什么不妥。
满是灰尘的房间似乎很久没有住客了,晚上我锁好店门,便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一阵怪异的响动吵醒。那声音一会像丧钟般重而缓,一会像雨点般轻而急,扰得我猛然起身。
好像是有人叫门,难不成这破地方还有人来投宿?
我烦躁地打开房门,可一身的起床气马上全消了,站在门前的是个年轻女孩。
她留着柔顺的长发,身着并无过多装饰的连衣短裙。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被夜风拥着,吹进我的房间。
“姑娘,投宿吗?”我的目光有些克制不住,在女孩白皙修长的双腿上游移。
女孩点点头,递过来几张钞票。我刚想说用不着房钱,可目光却被女孩手上的东西紧紧抓住。
这哪里是什么钞票?分明是两张叠得整整齐齐的冥币!
我心头咯噔一下,脑子也清醒了。
睡前我明明锁好了店门,这女孩是怎么进来的?这里房间那么多,她又怎么如此凑巧地来到我门前?
只有两种解释了,是我在做梦,或者那女孩根本不是人。
想到这我不禁汗毛直立,没等我做出反应,那女孩竟把我扑倒在床上。
她清丽的脸几乎快要和我贴上,却感觉不到她的呼吸。女孩紧致的身体就趴在我身上,我却只感觉一阵冰凉。
荷尔蒙与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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