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的艾清仍旧在夜路上走着,我不知道她要去向何处,只看见那盏小黄灯离得越来越近。
风有些冷,艾清裹紧那件红色外套加快了脚步。
她终于来到了那盏灯的附近,昏黄的光线照射着附近的路牌,艾清抬头看了一眼上面写着:友谊路。
灯光是绑在木杆上的灯泡发出的,木杆固定在破旧的栅栏里,里面是一处停止施工的工地。
这个地方连个鬼影都见不着,艾清可能是害怕了,下意识地快步想要离开。
可是艾清还没走出去几步,背后突然窜出一个男人的身影,飞快地向艾清追了过去。
艾清觉得背后阴风不善,猛地回头却被吓得惊叫一声,只见男人已经冲到了艾清的跟前!
男人忽然将手中攥着的木头棒子,猛挥向艾清的头部!
艾清根本没有防备,躲闪不及挨了这当头一棒。
我只感觉脑袋一阵,像个瓦罐一般闷声闷气地发出阵阵嗡响。而梦中的艾清已经昏了过去。
那男人将艾清抱起来,扛在肩上慢慢地向工地里面走去……
而我梦中的视线也一点点地模糊,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情。
在之后的梦境里,我又一次陷入那种“被切碎”的痛苦当中,一直持续到早晨才清醒过来。
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正倒在友谊路大楼附近。
除了全身剧烈的切割痛之外,我还觉得使不上力气。整个身体都异常疲惫不堪,甚至连坐起来都要耗费相当大的精力。
还好没有昏倒在马路上,看着来来往往的车流和人群,没有人注意到我。他们大概是把我当做了在草坪上睡觉的流浪汉。
那时候我只想一动不动地躺着,像是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死掉了一般,这种噩梦实在是过于折磨人了。
但是案子还没有告破,我还不能休息。
翻看了一眼手机,有很多条短信和未接来电记录,都是特案组的大家打来的。看来他们发现我不在,可能也找了很久。
我赶紧忘特案组打了个电话,报了一声平安。
昨天夜里我撞见的那个黑影,到底是真实的?还是我眼花了?
为什么这次的噩梦,来得如此突然?
我觉得全身都发冷,便裹紧外套打了一辆出租车赶去金城警局。
在去警局的路上,我忽然觉得我们这次大规模的排查,可能在方向上依旧搞错了。
因为在昨夜的梦中,我梦见了艾清在友谊路工地遇害。
然而这个梦境,却可能又是神秘人早已调查过的。
如果梦境和神秘人有关,为什么这次他要百般迷惑我和特案组?
我甩甩脑袋,不再去想这些事情,因为现在还没法想明白。
到了警局之后,我和大家细说了昨夜的遭遇,大家都觉得很诧异。
凉妹心疼地给我找来一件非常厚实的外套,白橙更是禁止我在查案期间自己出门,以免发生不测。
特案组这边的调查也有新的消息:当年冒充刘毅风去工地打工的那个人已经找到了!
那个人竟然就是刘毅风的儿子,名叫刘岩。
刘岩此人现在金城监狱服刑,他在三年前因为强奸罪而入狱。
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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